尽管天已经很晚了,但陈默的电话,仍把蔡礼信摇了过来。
蔡礼信拿着放大镜仔细检查陈默的金饼。
他看得很入神。
陈默一会儿看看他,一会儿看看金饼,也很紧张。
八百万!
如果真给八百万的话,想要保住叶琉璃,那可就轻松多了。
良久!
蔡礼信拿掉老花镜,收起放大镜,轻声道:“与12年在嘉德拍卖会上的金饼,造型并不一样!”
陈默有些局促,听这意思,不值八百万?
他道:“蔡叔,这金饼……”
蔡礼信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并没有听见陈默说什么,反复观看后,又道。
“12年那次拍卖的金饼是汉代的,拍出了九百万的高价,要知道,那可是12年啊,如今十几年过去了!”
陈默也吃了一惊,原来蔡礼信当初说的八百万,有这层含义在。
那自己手中的金饼是来自两千六百年前啊。
岂不是更珍贵?
就在陈默脸上泛起红光时,蔡礼信又摇了摇头。
蔡礼信目光灼灼地看着陈默,“小陈,你老实给我交个底,这东西是不是从下面挖出来的?”
陈默道:“不是!”
蔡礼信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
陈默微微一笑,“祖上传下来的,因为,这个东西是一对儿,我有两个!”
说完,陈默把另一块金饼也掏了出来。
蔡礼信大吃一惊!
他是国内少数对古桑国有研究的学者之一。
古桑国留下的文献很少,文物更少,有文字镌刻的文物几乎没有。
眼前的金饼,哪怕是人为造假,都不知道该怎么造假。
因为没有仿制对象!
蔡礼信手心已经以冒汗,他现在心头只盘旋着两个字,拿下!
“小陈!明人不说暗话,这两块金饼,我相中了,你开个价吧!”
蔡礼信双手在腿上搓着汗说道。
陈默道:“蔡叔,您是咏梅的长辈,我相信您不会宰我,您给得公道,下回我还找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