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良云笑着,“不怪他,他工作忙,我知道的。”傅爷爷点点头,“有什么事儿,说开就好了。我和斯伯他奶奶,年轻的时候也天天闹别扭,组织还找人来调解呢。我那孙子,有什么想法都憋心里了,良云,你可别和他一般见识。”温良云点点头,“爷爷,您放心吧,照顾好身体,我会抽时间再来看您的。”回酒店的路上,温良云思考着,她和傅斯伯终究是有缘无份的:婚礼当天,来了很多宾客,虽然有挡酒的,但傅斯伯还是喝了不少。到晚上时,温良云紧张的坐在新房中,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既期待又害怕。傅斯伯进了房间,打趣的看着她,“是温良云吗?和平常不太一样。”她心想:当然了,她脸上涂了足有三层粉底,嘴巴也涂成了亮红色。她避开傅斯伯的打量,想要说点什么,傅斯伯却径自躺在床上,睡了过去。温良云笑了笑,将他的鞋袜脱去,帮他盖好被子,睡在旁边。只言自今(四)辞职之后,温良云和之前的同事甚至好友,都渐渐断了联系。她的圈子变得很小:偶尔和傅斯伯出去应酬,或是去探望傅爷爷。她曾经尝试养过一只猫,是只三个月大的蓝猫,胖乎乎的,性格很温顺。寂寞的时候,温良云就和那只猫聊天儿。有天,出差回来的傅斯伯看到了猫,眉头皱了起来,“温良云,猫儿能送人吗?我对猫毛过敏,会长红疹的。”温良云点点头,“好,那就送出去吧。”彷佛看出了她的不舍,傅斯伯轻轻对她说:“温良云,我们去度蜜月吧?我刚好有时间。”后来,他们去了北海道,一个安静闲适的地方。傅斯伯带着她参加了当地的雪祭,两人像孩子一样的笑着闹着。他们订的酒店,可以边泡温泉,边享受远处雪景,温良云觉得,北海道之行,会是一段很珍贵,很珍贵的记忆。傅斯伯笑着看向她,“喜欢吗?”她重重点头,下一秒就被傅斯伯吻上,两厢情动,一室欢愉。结束后,傅斯伯抱着她,“温良云,我们生个孩子吧?也好向家里交待。”温良云的心沉了下去,“你陪我来这儿,是为了这个吗?”傅斯伯笑笑,“也是想陪你来啊,能生孩子的话,当然更好。”温良云向来知道,“求不得”是最苦的——她从来没等到孩子,却等到了叶乔。一天,她正在家里浇花,叶乔打了过来,“良云,好久没联系了。”温良云笑道:“嗯,你还好吗?”叶乔叹口气,“我不好。前段时间傅斯伯来美国出差,我们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