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你再次献祭,依旧救不了他,他使用上古禁术,注定有死无生。”冥王扭曲的笑着。就在这是,羽纯衣兜里的木簪突然发热。羽纯被烫得眉头一紧,立即把木簪从衣兜里拿出来。结果,不等他去检查木簪的情况,木簪突然飞掠而出,直奔着冥王的额头而去。只见飞掠而过的木簪穿透了冥王的脑袋,前一刻还张狂无比的冥王,下一刻便死不瞑目。一抹墨色的灵魂从冥王的头顶飘出来,不等它化形逃跑,就被木簪所吸收。羽纯瞠目结舌的看着这一幕,木簪是精灵女王给他的,她说里面有母亲的灵魂,难道是这个意思?木簪调转方向,再次朝羽纯这边飞来。屏易下意识的挡在羽纯面前,哪怕他头痛欲裂,依旧知道保护羽纯。木簪停在了屏易的面前,却没有要落下的意思。羽纯上前一步伸出手,木簪这才缓缓降落在羽纯的手心。不等羽纯去握,玉簪突然消失。羽纯眼前一黑,身子往后一仰,直接晕了过去。同时,屏易的脑中传来一道女声,听完对方的话,屏易又深深地看了羽纯一眼后,瞬移消失。薛良扶着羽纯,在阎罗王的安排下,回到天子殿。冥王已死,鬼族大军被屏易全部歼灭,虽然冥界还在,但留在里面的都是一些有想法的年轻人。这些人和阿荀一样,并不认同冥王的做法,因此保住了性命。阎罗王没有赶尽杀绝,若是冥界能安守本分,他不会有大动作。只是,冥界现在却由地府这边管辖,以免再出现岔头。“阎罗王,我准备带羽纯回到上面,这里的阴气不适合他恢复伤势。”薛良对阎罗王说道。“好,我让鬼差送你们一程。”阎罗王点点头,羽纯的身体毕竟是人类。薛良想了想,还是问出口,“您真不知道羽纯的情况吗,他为何会突然昏迷,那木簪到底去了哪里?”苏醒阎罗王遗憾的摇摇头,“那木簪乃是精灵一族的东西,肯定不是什么邪物,而羽纯的母亲乃是精灵一族的女王,想来融合木簪是有可能的,至于他什么时候会醒,就看天意了。”天意?薛良最不信天意。万年前,羽纯没有做错任何事,却承受了百世轮回之苦,万年后,羽纯仍没有做错任何事,却要尝尽生离死别。似看出薛良的想法,阎罗王没有多说什么。这万载怨灵,真的是大恶之辈吗,在他看来却是不然,否则的话,他也不会放任对方逃离地府了。世间因果循环,他希望羽纯和屏易最终能有一个好的结局。一道金光,在羽纯的身上一闪而过,快到让人难以捕捉。因此,薛良和阎罗王都没有看到。背起羽纯,薛良带他离开地府,至于收编冥界的事儿,他没兴趣参与。上面,张凌和彭贺等得望眼欲穿。看到羽纯和薛良出现,一颗心终于放下来。可很快,他们就发现羽纯的情况不对,竟然陷入了深度昏迷,向来和羽纯形影不离的屏易去了哪里,为何羽纯是薛良背回来的?屏易的醋意,他们可都是见识过的,不可能让羽纯躺在薛良的背上。“羽纯怎么了,屏易去了哪里?”张凌和彭贺,连忙把羽纯扶到床上。薛良直了直腰,“先看看羽纯的情况,他的肩膀还伤着。”张凌马上拿出治疗符咒,帮羽纯疗伤。期间,薛良将地府的事儿说了一下,冥界已经彻底凉了,但屏易的事儿,却更让人担心。“你们没看到,屏易大人杀那些鬼族的样子,绝对是割草机似收割。”薛良身为万载怨灵,每每想到当时的情景,都觉得背后发凉。“他,他快控制不住自己了。”张凌皱眉,他和侯卿担心的事儿,终于发生了。“那羽纯什么时候能醒?”彭贺看向羽纯,生命体征都正常,为何就是不醒呢?薛良摇摇头,“这一点我也不知道,阎罗王说看天意。”“狗屁天意!”彭贺骂出声,“我这辈子没做过一件坏事,除暴安良、为国为民的事儿没少做,若真有天意,我愿将这一切功德都给羽纯,希望他快点儿醒来。”又一道金光在羽纯身上闪现而过,一直关注羽纯的张凌突然发现。“这是功德金光!”虽然转瞬即逝,但张凌绝对不会看错。“功德金光,这东西怎么会突然出现?”薛良可是知道功德金光的牛掰程度,按理说羽纯并非什么大善人,只是一名商人,怎么会有功德金光护体。别说薛良了,就连张凌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