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勒假为难道:“堂而皇之揭穿棠国阴谋,这不是明摆着要与棠国决裂吗?这……这不符合青山国的利益啊!”
路京云反问:“难道幕勒大人你会是个为了国家利益,而损害自己利益的人吗?”
幕勒闻言,露出一个秘而不宣的笑,没再说话。
他知道,自己最明智的做法,就是配合路京云,在这里除掉花郁,然后安全的回到青山国。
只要花郁不存在,他就是货真价实的祭司。
即便有人想戳穿他,也找不到花郁了。
路京云见事情已经谈完了,就示意萧乾将幕勒带到他该去的地方。
——想必,花郁一定等不及了吧!
幕勒前脚刚走,路知月就忍不住凑过来问,“哥哥,你不会真心想和幕勒合作吧?”
“怎么会?我只是借他的手除掉花郁而已。只要花郁消失,对付幕勒,不是轻而易举?”路京云说着,抬手摸了摸路知月的脑袋。
想起原著中,幕勒的那些令人发指行为,他就义愤填膺。
他不想看到幕勒安安全全回到青山国,继续祸害那里的小男孩。
路京云趴在窗边,由上至下远眺,看着花郁那边的动静。
他看着萧乾带着幕勒,悄悄的潜进了屋子里,故意弄出了一些动静。
随后,已经往屋子里吹了迷魂香的花郁,听到屋内人抑制不住的下流申。吟,意识到屋内的人终于因为迷魂香的药效,而身体发热、空虚寂寞了。
花郁毫不犹豫的推开门,走了进去。
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路京云,就没兴趣再继续看了。
他懒洋洋的收回眼神,禁不住打了个呵欠。
他从被窝里将小蛇捞起来,放到了床头,然后招呼路知月,“睡吧,月儿,明日还有好戏看呢!”
路知月越看那蛇,越觉不顺眼。
他扯了扯路京云的衣袖,“哥哥,我、我不敢与蛇一起睡。”
路京云没注意他的不悦,因而什么没多想,直接捞起那盘成一个足球的小蛇,将其塞到了自己脚边的被子下。
随后笑着安慰道,“那我把它放我脚旁边得了,没事的,它不咬人。”
路知月有些闷闷不乐,不高兴的咬着红唇,“不过一个畜生罢了,哥哥怎么这般爱护?”
路京云忍不住叹气。
这幸亏只是一条蛇,要是一只猫,他肯定要让它睡在自己心口上,而不是脚旁边了。
但路京云不敢说这些话。
他怕被路知月这个小醋坛子听到了生气。
“乖,月儿,在哥哥心中,你才是最重要的。”路京云说着,用诱哄的语气继续道,“那睡觉时哥哥抱着你睡好了,这你总满意了吧?”
“……行吧。”路知月一副勉为其难接受的模样。
虽然他表情看着不甚乐意,但他一爬上床,就迫不及待的钻进了路京云的怀里,灿若星空的眸子亮晶晶的,鼻尖几乎贴着路京云的鼻尖。
沨 路京云:“……”
他说会抱着路知月睡,但有必要挨这么近吗?
路京云张了张嘴,想劝路知月别这么粘自己,又不忍心开口。
他用下巴蹭了蹭路知月的额头,很快闭上了眼。
第二日,路京云迷迷糊糊的醒来,感觉到似乎有人在啃自己脚趾。
他睁开眼,茫然的眨了一下,才后知后觉,自己的脚趾的确正被咬来咬去。
床上只余他一人。
他打着呵欠,掀开了被子,看着正在咬自己大脚趾的碧环蛇,批评道:“一大清早的,你作什么妖呢?”
虽然他雪白圆润的脚趾正好卡在它两颗毒牙之间,一点都不痛,但脚趾上挂蛇到底很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