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勒闻言,立刻惊恐又害怕,连连哀求:“这……祭司大人,属下有性瘾症,一刻也离不了人侍候,你可否……”
花郁本就打算此行结束,直接弄死他,怎么会理会他的乞求。
他冷哼一声,径直问:“那你是要男人侍候,还是要命?”
幕勒惶恐的吞咽着口水,“自、自然是要命。可……”
可如果没有小男孩供他发泄,他就会全身如长满了蚂蚁一般,生不如死。
花郁脚下用力,狠狠的碾着他的脑袋,“既是要命,就乖乖听我命令,再多说一句,我就弄死你!”
他最看不上的,就是幕勒这种随时随地都能发。情,肮脏下流的人。
幕勒不敢再哀求一句,像精疲力竭的死狗一样,乖顺的趴在地上。
但他的眼睛里,却隐隐流露出了阴狠与杀意。
断了他的欲,和要他的命有什么区别?
门外,一个漂亮到不可方物,一举一动都勾魂夺魄的少年,正静静听着屋内两人的谈话。
少年是个不速之客,可守在门口的侍从,却都像看不到他似的,双眼发直,早已被催眠了。
听到屋内两人谈话,路知月冷漠的神色,渐渐变成了嘲讽。
他看见花郁第一眼时,就觉得他不简单。
原来花郁才是真正的祭司,而且不怀好意,接近哥哥。
路知月面无表情转身离去。
路知月刚踏进驿馆,就被路京云拉过去了。
路京云喜上眉梢,“月儿,一转眼你怎的就不见了?我告诉你,我刚刚想到了一个离间青山国和棠国的好办法!”
路知月很配合的问:“什么办法?”
“偷蛇。”路京云兴致勃勃的解释道,“纳兰思不是很爱护他那条蛇吗,如果我们悄无声息将那蛇偷过来,然后丢到幕勒的房间里,纳兰思一定会觉得是幕勒偷的!幕勒偷了他们至宝,他们一定会起争执。”
“……”路知月闻言,沉默了好一会儿。
然后,才小小的叹了口气,隐晦的开口:“这计划……未免太简单了些。”
路京云露出一副过来人的表情,开口道:“你不懂,真实的商战往往采取最朴实无华的策略。偷蛇,比用开水浇死他们门口的树,高明多了。而且行为越离谱,他们越没有防备,成功的几率就越大!”
路知月听不懂路京云的话。
但他不想打击路京云,露出一个崇拜的笑:“哥哥说得对,哥哥的计策真是高明!”
“那今天晚上,月儿你陪我一起去吧。”路京云想到要摸蛇,还有些害怕。
他是很喜欢观赏蛇这类线型流畅、身姿优美的动物的,但再喜欢也只是叶公好龙,只爱远观,不敢亵玩。
路知月轻轻应了声,将脑袋埋在路京云怀里,乖得像一只布偶猫,“无论去哪儿,月儿都陪着哥哥。”
时间很快就到了晚上。
路京云拿着两声夜行衣,强迫路知月换上,他早就想体验电视剧里穿一身黑,去做坏事的感觉了。
路知月看着那黑漆漆的夜行衣,无动于衷。
路京云不得已,只好哄着,“月儿,哥哥第一次干这种小偷小摸的事,你就配合一下好不好!”
“不穿!”路知月仍旧拒绝,轻轻吐出一个字,“丑!”
他说着,将那两声夜行衣扯过来,丢在地上踩了很多脚,语气霸道,“哥哥也不许穿这么丑的衣服。”
“好吧……”路京云无奈的扶额。
反正他有催眠术,潜进去也只是走个过场,即便穿一身白也不会被发现。
二人来到了棠国人居住的驿馆。
驿馆是接待外宾的,本就很大。
棠国驿馆的院门前守卫森严,站着四个炯炯有神的侍卫。
路京云丝毫不怕,直接催眠了四人,四人应声倒地,开始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