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吟吟地望着他,“是那种一拳头一个术师的普通人吗?”
“那又怎么样?我没有术式,霁也没有术式,我们才是相配的普通人。”
这家伙心里还是有漏洞。
我叹息,仰起头,“甚尔,亲亲我。”
***
产后第四天我出院了,本来昨天就能出院,因为我无端的虚弱,甚尔强制我多住了一天做了检查。
检查结果我的身体很健康,我们将问题归为咒力消失引发的副作用。
我一路裹得严严实实被抱回了家,家里空调取暖器都开着,感觉像是进入了炎热酷暑一样。
最后还是关掉了空调只留下了取暖器。
房间还是有点干燥,睡了一晚干得我鼻子出了血。
甚尔只能手持喷雾,让空气变得湿润。
我美滋滋地坐月子。
让甚尔忙碌到不行,他不仅要照顾我,还要照顾宝宝,光是两个小时喂一次奶就足够折腾人。
才几天就肉眼可见他多了黑眼圈。
我能做的就是夸夸夸,白天的时候喂孩子母乳,晚上他是舍不得我起来喂孩子,自己带着孩子住客厅,定了闹钟,设定声音最小的那种,闹钟一响就爬起来喂奶。
惠是在出生第二天睁开眼,第一天眼睛肿得只有一条缝隙,第二天消肿了,才看出他有一双卡姿兰大眼睛。
很明显眼形遗传了我,眸色遗传了甚尔的绿眸。
亚洲人有一双绿眸肯定有问题,可一想到这里是二次元,又觉得可以接受了。
黑眸其实很好看,可惜惠没有遗传我的黑眸。
一周后惠的美貌展现出来,复制了甚尔的美貌,完美避开我的基因。
“要不是眼型像我,我都以为白生他了。”
一点参与感都没有。
甚尔同样不满,“长得可真难看。”
这话我不乐意了,“惠明明很可爱。”我见他臭着脸又补充了一句,“甚尔明明很帅气,我当初看到第一眼可是惊为天人。”
当我是随便什么人都捡回家的吗?换成流浪汉我才不搭理。
这句话一夸,甚尔嘴角止不住上扬,凑过来亲了一口。
“霁也很漂亮。”
我呵呵一笑,就在我们对视时,惠突然哭起来,甚尔看到爬到婴儿床上的丑宝,盯着看了片刻道:“他能看见丑宝。”
我很自然地点头,“毕竟有咒力嘛。”
转眼到了一月底,我的月子生涯终于结束,我将浴室门一关足足搓了一个小时,直到浑身脱了一层皮才一派轻松地走出来。
我第一时间抱住了躺在婴儿车里自娱自乐的傻儿子,一个月下来他胖了不少,手臂跟白嫩藕节一样,脸蛋也肥嘟嘟的,名副其实的胖娃娃。
我深深吸了一口奶香味,在他脸蛋上狠狠亲了一口,然后才放下他。
儿子重要,甚尔更重要,听见厨房忙碌的声音,我正准备蹑手蹑脚给他一个惊喜,突然间我身体一晃,腿一软不受控制地跌倒在地。
“霁!”
我看见甚尔满脸惊恐地将我抱起,好快,我正想夸他,却眼前一黑失去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