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方逸白这样每日殚精竭虑、高强度工作和思考的人,总会难免有些用于排解压力坏习惯。
而方逸白用于排解压力的方式,是性。是抓紧她在身边的每一分每一秒,是不分昼夜、甚至在工作间隙的半个时辰里也要和她交欢。
王婉一动也不动,任凭他将自己的上衣脱得干干净净,一边揉捏着乳峰,一边再次将脸埋进她白皙温润的乳沟之间。
“逸白,我……”
两人的呼吸都逐渐急促,方逸白大口含住她的乳晕,舌尖搅弄着那茱萸在嘴里打转。
“嗯……”王婉一句话没说完就被自己的呻吟声所取代,紧接着她的身下也一空,是方逸白掀起了她的裙摆。
男人的手隔着亵裤覆上阴户,轻轻揉捏了几下,又寻到腰间,想伸进裤腰。
方逸白了解王婉的身体,他知道纵然只是像这样短暂简单的前戏,也足够让她湿得厉害。他今天有些累,不想做太多花里胡哨的工作,所以一旦感到她出了水,他便会直入正题。
但在指端刚刚钻入软肉、触碰到阴蒂时,却有一只小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逸白,我今日不想。”
那只手上的力气很坚决,王婉拒绝的语气也很坚决。
方逸白不解地抬起头,身下的硬让他有些烦躁。
“为什么?”
王婉皱眉,方逸白一句为什么,让她觉得好像满足他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哪有什么为什么?这种事情难道不是你情我愿才可以做?”她手上的力度又重了一些,让他被被迫离开自己的身体,“我今日没有兴致,改天吧。”
王婉说完直接钻进了被窝。方逸白在自己身下的硬物上捏了一把,触手处的温度令人心惊,他不由得为“另一个自己”感到有些委屈。
“这次我来动,不会让你累着。”
不由分说,他将人从被窝里捞了出来。王婉平躺在床上,只觉得双膝被人按着折向两边,紧接着,是男人俯下身,用肩膀压住她的腿,不让其放下并拢。
那粗大的阳茎很快找到了入口,在男人用力一顶之下瞬间挤进去一个头部。
“啊!”
方逸白一套动作很快,王婉还没反应过来,宫口处便迎来了一记重击。
快感如潮涌来,将心底的怒意化作一种无法言说的情绪。
她今天白天刚被赤邪用藤蔓折腾了一番,身下肿胀尚且未消退,晚上又被方逸白来一出霸王硬上弓。
这两人一明一暗、一黑一白,一个是她的仇敌,一个是她的夫君,却毫无区别都在做着让她无法接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