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悔不当初。他只恨自己不擅长应付那几个倒霉记者,竟然留徐知善一个人在那里斡旋。“林野……”那人晕陶陶唤着他的名字。小秘书浑身上下没几两肉,在林野的怀里显得更加纤弱单薄,男人有力的胳膊将他颠来倒去怕是也丝毫不费力气。白色西服透着丝丝缕缕的玫瑰香水味,勾得林野呼吸微微凝固,嗓音也不由自主暗哑了下来:“怎么?难受?”怀里的人哼哼唧唧,显然还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喝多了吗?你干嘛抱着我,好没面子的……”说话间,他的手臂已经软软勾在了那人的脖颈上,温热的鼻息扑在林野颈侧,带来了一阵撩人的痒意。嘴上说没面子,抱得比谁都紧。林野轻松的单手抱着他,另一只手飞快推开了卧室房门:“对,你喝多了。”他这辈子还没伺候过谁。遇到徐知善,倒是每次都像个奶妈一样贴心照料。将不安分的人放在了柔软的床上后,他替人脱下了外套,胡乱将又要缠上来的徐知善塞进了被窝里。“老实点儿。”垂眸盯着在床上无意识解衣扣的小秘书,林总只觉得他遭到了有史以来最大的挑战,喉间忍不住咽了咽。下腹一团火差点没烧得他失去理智。在喜欢的人面前,他本能的想要维持着正人君子的形象,给人用湿毛巾擦了擦烫得惊人的额头,林野望着那翕张的红润唇瓣,呼吸不觉间变得粗重了起来,嗓音沙哑地道:“我去找医生来,你再忍一忍,今天这件事不会让任何人知道的。”徐知善根本等不了了。他好难受。转身要走的林野让人轻轻拽住了衣摆。“林总……我没事,你不要叫医生。”浑身发烫的小徐秘书头脑昏沉,瓷白的脸上是不自然的红晕,眸子里水雾弥漫,尽是遮不住的恳求神色,他似乎在请求,又好像在努力引诱,弱声喘息道:“你别走,我有话说……”那人在床上躁动不安的扭动着身子,一张一合的润泽唇瓣看得林野眼晕目眩。看来是烧糊涂了,还以为自己是在醉酒。林野头脑发热地想着。那人似乎说了什么。声音太过微弱,又夹杂着暧昧不明的气音。高大的男人只要弯下腰,俯身过去,深邃英俊的眉目间似乎带着隐忍和无奈,低声问道:“你刚才说什么?”脖颈猛地让人一勾。林野被带得俯身下去,双臂只能撑在他头两侧保持平衡,湿热急躁的吻已经印了上来。毫无章法的浅啄…啃咬…吮吸…伴着逐渐失控浓重的轻颤嗓音。他的脑子嗡的一响。一直努力保持的理智瞬间崩塌了。是徐知善主动吻他……“……唔。”唇瓣相离。带出一丝暧昧不清的水线。那人像是难耐急了,自己说出怎样羞耻的话也记不得,浑浑噩噩搂着他的脖子,朝着他弯起眼睛笑着,弯弯的眼尾带着与平日大相径庭的媚意。“这样好受多了。”一个浅尝辄止的吻,显然是饮鸩止渴。很快,徐知善的腿开始胡乱折腾了起来。林野的一双长腿让他纠缠着,深吸了一口凉气,平时倒是没发现他这么会勾人。“徐知善。”男人的眼中是灼灼燃烧的邪火。蓄势待发。他问道:“你……想不想让我帮你?”那人乖乖巧巧在他身下点点头,一张瓷白细嫩的脸显得那样懵懂,凌乱的领口和暧昧的眼神又全然与之不同。两种激烈的反差折磨得林野天旋地转。小秘书温驯地道:“想……”细长白净的手指纠纠缠缠勾住了他的领结,他又软软补充了一句:“想要。”半晌打不开也不见他着急,像是在玩一般,倒是惹得林野快要发疯,一把狠狠将领口扯开,价格高昂的礼服硬生生崩掉了几颗扣子。相处在同一屋檐下这么多天,林野终于可以不用再忍。这次是徐知善应允的。弯弯的笑眼里本该是像往常那样满是纯粹,今夜却多了孟浪,又从孟浪被顶成了受不住的泪珠,一颗颗掉下来,温热的砸在林野肌肉紧实的胸口。夜色尚且漫长。到最后徐知善只觉得自己脱力了,林野还不肯放过他,这个部分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写了,因为审核小姐姐总是不给过,给过祝她瘦十斤一夜暴富。改了二十遍了呜哇哇!疾风劲浪来得太过猛烈。小秘书一口咬住了对方的肩膀:“你好过分呜!”他几欲昏厥。“林野你个疯子!”这人不管不顾骂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