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念星掀了一下迟诺的衣摆,迟诺的肚子光滑紧致,和生前唯一的区别就是小腹上方有一道浅色的疤痕,是剖腹产留下的刀口。
宋念星:“你这恢复得也太好了吧。”
迟诺:“全是用钱砸出来的,也可能我本身的修复机制比较强。”
宋念星拐弯抹角的帮薄寒臣问:“你这样肯定没少和薄总做吧,毕竟你俩孕期忍那么长时间,现在算算也有一年半了。”
迟诺轻轻“啊”了一声,也没有避讳,说:“没有。”
宋念星:“为啥不做?”
迟诺雪白的脸蛋红了一下,说:“想想薄寒臣还是太猛了。我也想做,可是我害怕再怀孕,剖腹产两年不能再剖,我也不打算再生了。避孕药副作用大,我不想吃,新闻上说避孕套也不是100%能避孕的。这段时间薄寒臣又忙,等他不忙了,我劝他去结扎,结完扎再说吧。”
宋念星:“……”
就因为这?
宋念星有点好奇地问:“有多猛?”
迟诺舔了舔唇:“他不用抱我,就能把我撑起来,抵墙上。”
宋念星:“哦。”
他完全没有意识到问题。
过了几分钟,他才意识到表面清纯无辜的迟诺开了一辆巨型豪车在他脸上碾过去了。
迟诺把大厅里的双人婴儿车推进卧室,打算带着点点和小薄荷出去走走。
迟诺先把点点放进车里,扣好安全带,又要去抱小薄荷,随口说:“小薄荷,来爸爸抱抱。”
小薄荷已经有一会儿没被迟诺抱了,很贪恋爸爸身上的浅淡玫瑰香,伸出两只小手,开心:“叭——叭——”
虽然平时都在教小薄荷和点点。
可是第一次听到小薄荷叫爸爸,迟诺还是意外极了,巨大的欣喜在心底滋生,他几乎是顾不上向小薄荷求证“叭叭”这两个字,就给薄寒臣打去了电话。
薄寒臣在开会,看到了迟诺的电话,抬手示意徐总监的汇报暂停几分钟,从会议桌前走开,站在落地窗前,柔声:“怎么了?诺诺。”
他们的宝宝还小,真有个头痛脑热的,尽管家里有家庭医生和育婴师,可是迟诺这个当爸爸的肯定会关心则乱、六神无主,这时候最需要他这个丈夫的安慰。
所以,对于迟诺的电话,他无论多忙都要第一时间接听。
金属声筒里没有迟诺的声音,只有软乎乎的小奶音:“叭——叭——叭叭!”
薄寒臣金丝边眼镜后的双眸眸色比春天的风还要轻柔,回应:“爸爸在。”
众高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大魔王什么时候这么温柔了!!!
哦,不对,对夫人也同样温柔呢。
温暖的亲子时光让一向肃穆冷沉地办公大楼都多了几分喜色。
下午。
薄寒臣开车带着迟诺和两个宝宝去打疫苗,车内放了婴儿椅,两个宝宝坐在婴儿椅上,不停地用大眼睛往窗外张望。
疫苗接种中心全是小宝宝的哭泣声,哇哇哇的。
小薄荷和点点也嗅到了危险。
小薄荷眼睛一扁,又要带头哭,他一哭,点点肯定要帮腔哭。薄寒臣眼疾手快伸出修长的手指,将小薄荷的两片柔软的嘴唇捏上,捏成了小鸭子的凸扁嘴,淡声:“不许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