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逃?”一个有些沙哑的声音在苏雪耳边道,声音中透着浓浓的思念和眷恋。呆成一个发热雕塑的苏雪终于反应过来,用力解开傅君行锁着她的胳膊,转身把他向后一退,又害怕自己太大力把他推倒,伸手一拉,这一拉不要紧。傅君行趁势再把她抱进自己的怀里,牢牢抱紧。苏雪挣脱不开,通红着脸抬起头有些结巴道:“老……老板?”傅君行眉头一皱,不悦道:“不许叫我老板”苏雪一双眼睛瞪的极大,不叫老板,叫什么。傅君行立刻给了她答案:“以前怎么叫,现在就怎么叫”以前?苏雪想起六年前,她似乎叫老……公来着。现在,打死她都叫不出来。傅君行一脸看好戏似的看着她。苏雪:“不……不行”傅君行:“……”傅君行:“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六年前为什么要逃?”苏雪的脸更红了。傅君行:“怎么啦,你跑了,我们再见面就不认识了吗?”苏雪傻了,呆了,脑子完全成了一团浆糊,已经没有地方提供思考。经过这几天,她以为以前的事已经过去了,他们现在普通的老板和下属。没想到,没想到……傅君行没有过去。最后,她所有的思想和行动化为用力一推,这一推把傅君行推开了,她自己推到了窗户边上,大声道:“不是你想的那样?”傅君行不急不慢想她走过去,边问:“不是我想的哪样?”此刻,苏雪已经退无可退。傅君行已经再次靠过来,两条长长的手臂把她锁在一个狭窄的空间,强烈的气息交缠,苏雪心是乱的,脑子也是乱的,她竟然想怎么没有一个人来救他,高嘉帅为什么要下班那么早?欲哭无泪,果然出来混早晚都是要还的!傅君行没有打算轻易放过她的意思,眼神直直的逼视她,仿佛是要为自己出一口气,也是要找到困惑了他六年的答案。啊……啪!悲剧发生了,苏雪的手伸到了刚才熬粥的煮粥神器里。紧张之下,灼热的粥洒在地上,又浇了她一裤腿。此刻,她手被烫伤了,腿也被烫伤了。傅君行眼疾手快,一把把她拉了过来。抓着她的一只手把她抓到水池边用冷水冲,冲完手冲腿,冰凉的水冰的她把腿往回一缩,傅君行又抓回去,瞬间她的裤子和鞋子都湿透了。冲了五分钟后,傅君行又把她拽回去按到沙发上,从一个抽屉里拿出医药箱。里面有烫伤膏,不管她的拒绝,拉过手,把药细细的涂抹到被烫伤的地方。苏雪像一只木偶,只能任他操作,不敢有丝毫反抗。处理完手,又抓起她的腿。苏雪立刻道:“不……不用了,我回去自己处理”傅君行没有理她,抓住她的脚腕,脱掉鞋子,然后把她的腿放到自己的膝盖上。一双又白有嫩的小脚□□裸的暴露在空气里,苏雪的脸已经不是煮熟的虾,是一只煮沸的虾,烧的通红的那种。掀开裤腿,被烫伤的地方已经红了一大片,不出意外这里明天回变成一排燎泡。烫伤药小心的涂抹上,指尖与皮肤冰凉的触感,每一次接触就像有一根羽毛轻轻的骚在她的心上。苏雪觉得自己已经要燃烧了!傅君行亲自开车把苏雪送了回去,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下车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楼的,只知道自己是一只煮熟的虾,熟透了的那种。健身回去后苏雪做了很长时间的思想斗争,是继续留在付氏药业集团上班还是辞职,想了很久也没有得出结论,最后决定当鸵鸟,一鸵四天,直到一个电话打到她的手机上。睡得时差颠倒的苏雪也不知道是谁打来了,迷迷糊糊的接起来,喊了一声:“喂”电话那头的人似乎不敢相信她竟然在睡觉,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即将爆发的火气,几乎是咬着后槽牙道:“苏雪,现在马上来公司,否则我就把你开除了”,语调是一贯的清冷。啪!电话被毫不留情的挂断。苏雪茫然的眨眨眼,片刻后终于反应过来刚才给她打电话的是谁和那句话里包含的深深的威胁的意味,蹭的从床上坐起,后背直冒冷汗,这时苏雪才意识到她到底做了什么?旷工!做了三秒心里斗争,下床洗漱,换衣服,上班。走到公司楼下,苏雪心虚不敢上去,踌躇半晌后,才终于提起勇气走进去。一进公司,看谁都像是在看她。她像做贼一样,好不容易熬到总裁办公室的门口,手抬起,放下。反复好多次。她是真的不敢进去。进去后说什么,总得编个像样点的理由。理由1,苏雪:老板我受伤了,所以没来上班。老板:为什么不请假?理由2,苏雪:老板我是怕你再对我那什么,所以没来。这样说会不会显得她太不要脸,有点老板上赶着追她似的。想到这儿她一愣,这……也是事实吧老板确实是在上赶着追她,不不不,这话给她一百个胆也不敢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