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的停了步,刘玉洲伸出了手:“那张照片给我看看。”又听话的递过了皮夹,刘玉洲接过展开看了看:“这上面的女人是你的?”“我的母亲。”如实回答。刘玉洲恍然一笑:“你叫什么?”“刘总,我叫!”再答。“,薛静怡,她还是恨了我。”刘玉洲说出的话虽惆怅,但话音里却带着嘲讽。“她不恨您,她每天都让我好好学习,以后做一个像您这样的人。”不失时机的把话题朝学历上面引。“呵呵……”刘玉洲像是很高兴,“怎么,你现在是什么学历?”“硕士……”知无不言。“好,真好……”刘玉洲亲热的上前拍了拍他的肩头,“这样,你明天跟我去个地方。”那个地方自然是医院,他们去做了亲子鉴定,而就在之后,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下,在接下来的一年里,平步青云的直达董事长助理这个位置。好棋好一个励志的故事,好一个奋发图强,找寻自己亲生父亲的感人故事,丰阳已经隐约察觉到了,对自己没来由的亲近,是不是因为他觉得和自己的境遇很是相似的缘故。丰阳觉得有那么一阵好笑,自己是丰力行早就带回来的儿子,而是到了二十几岁,经过他的不懈努力才算有了一个不能言明身份的高职位。“那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办?”丰阳朝那两片薄薄的门帘望去,这家咖啡馆很是清静,他不由的感慨找了个好地方。说到正事,的神色逐渐的郑重起来:“这几天,州立的股份肯定会大幅度下跌。而我们的那些董事,到时巴不得赶紧抛售,离州立这个大泥潭越远越好。如果,有这么一个人,或者是一家实力雄厚的公司,能在这个时间,收购州立的股份,说不定会大赚特赚。”之前他就说到梁凤珍接手不了州立的生意,肯定会卖掉州立的股份,以此能给自己的未来,攒一笔丰厚的养老钱。而其他的董事,不管股价有多低,肯定也会卖掉,等刘玉洲父子的事情曝光之后,谁都不愿意与州立这个魔窟有上半点瓜葛。丰阳不懂这些,但冥冥中觉得找他来的正事,就是这件,他心念一转:“难道你找我来,是想让力行集团收购州立的股份,你都说了,没有人愿意和州立有上一点瓜葛。再说,力行为什么要接手这个烂摊子,你都说烂了,你觉得我爸会同意吗?”摆了摆手:“州立没有你们说的那么烂,我在公司里,处理的很多都是正当的生意。而那些非法的,刘玉洲从不让我沾手,我能保证,州立的百分之八十,都是正当的生意,打个比方吧,一锅粥里,有个百分之二十的烂菜叶,外人看去,自然百分之百都是烂菜叶,他们看不到其余的好。况且到了这个时候,很多人都会落井下石,就算有好的,也会被人一锅烩。”“你觉得我爸能看得出来?”丰阳扭头看了一眼还有些微亮的夜空。“我相信丰总的眼光,能白手起家做到这样的程度,绝对是成州一块响当当的名牌,我想你能不能问下,或者说介绍我们认识,我去跟他说。”那双神采奕奕的眼睛里还是稍稍出现了一丝黯淡。丰阳能看得出来,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他年纪太轻,说话也没有影响力,在大名鼎鼎的丰力行面前,八成会有一点怯场。但良机在此,就是一个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的处境,再怎么心里胆怯,也要硬着头皮上。丰阳盯了他半晌,才缓缓的道:“我回去问问。”“真的,那谢谢!”眼里的黯淡此刻也烟消云散了。“我想问件事,你知道刘玉洲为什么会让刘强标去参与毒品交易?”丰阳不失时机的问。有那么一刻不在状态,但很快又反应了过来:“这个,我不知道啊,刘强标,参与了?”“你认识马雯菲吗?”丰阳又问,视线一直落在的脸上。“啊,认识,怎么了,她不是死了吗?”这次倒说了实话,但似乎不太想提起这事。“你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丰阳放在桌下的手,有些微微颤抖。别过了脸,垂眼看向了桌面,伸手将那杯咖啡端到了面前,而手指在杯子上摩挲片刻,才干涩的道:“我知道。”“你知道内情吗,是因为那个u盘的事?”丰阳像是看到了黑暗中的一处缺口。“算是吧,其实u盘已经换过了,我也没想到结果会这样,我真是后悔!”说出了一句匪夷所思的话。“什么意思?”丰阳万万没想到,不经意的一个问题,会带出自己意想不到的答案,原来事实并非自己想的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