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冷笑一声,却是怎么也不愿意没有任何收获就离开的,于是他笑着问:“最近陛下就好似换了个人一般,做事乖张,很是令人意外啊。”
心知这人不过是在试探,徐奕则却一点也不慌张。
毕竟这人怎么看不像是会做这种无聊试探的类型,很显然这人不过只是心有疑虑,却没有证据。
料想对方要找到证据也需要一段时日,徐奕则淡定地回复了他。“人嘛,总会变的,这有何奇怪的,若总是一成不变,才太奇怪了。”
说完这句,徐奕则又好似突然想起,恍然道:“对了,适才与蔺彰你聊得太过投机,倒是忘了问一句,你觉得,这次围猎,朕是不是要赢过你了?”
这话,聊着聊着,竟然又原路返回了。
蔺彰心中不满,却又不能太过刻意,于是他忍着不悦,轻声道:“陛下自是厉害的,本王甘拜下风。”
听到这话,徐奕则畅快大笑,大为愉快,朗声道:“蔺彰你也不要太丧气,毕竟来年你也没有机会拔得头筹了,日后,这围猎场上,只会有朕能赢得这第一。”
“……拭目以待。”蔺彰微微一笑,但心中早已充满了烦躁与厌恶。
他嘲讽般的想:不过让你再威风一段时日,终有一日,本王必要抓住你这假货的狐狸尾巴。
“那么,便不与摄政王在此浪费时间了。”徐奕则冷笑道,对着身后的众位将士道:“好了,大伙都休息好了吧,那么要继续上路了,我们还要做这第一呢!”
“是!”
看戏的人,终究散了。
他是疯子
蔺彰脸色铁青地回到了自己的队伍,这场嘴仗,他输了个彻底。
蔺彰手底下的得力将士,如今已被封为骠骑将军的空浑在一行人离开?陛下周围之后,低声探听。“摄政王,这晗绪帝疯了不成?与您直接对抗,岂不是与外戚对抗?”
空浑行事狂傲,再加上外戚的身份,身后背景强横,从不惧怕说这些话。
“的确是疯了。”蔺彰冷笑一声,“如今他有多么狂,日?后就让他怎么哭。”
“呵,成,摄政王您说要做什?么,属下必定去办。”
“不必。”蔺彰摆手,随即眼中浮现出一抹厉色。“本王自有办法,您且低调行事,莫不要被他人发现你的身份。”
“……是。”空浑点?头应下,随即又?挺直了上身,策马扬鞭,与蔺彰的距离稍微远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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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猎,直到天色将暗才结束。
华釜山入口,已经升起了浓浓篝火,后宫亲属已经在外头殷殷期盼了半天,如今总算等到了他们的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