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勾唇一笑,靠在窗檐,竟然拿着酒壶,喝了一会酒,这才笑语吟吟地问:“可本王在此许久,可只看见你骚扰那位地坤啊。”
“这……”暴子实一计不成,再生一计,他小小的眼睛微微一转,随即谄笑道:“弦翊王,本少也是为这地坤好,被本少看上,进了本少的房,那自是荣华富贵享受不尽,怎么也比在这酒楼中做个酒侍好上太多。”
“呵……”弦翊王侧眼瞥了那暴子实一眼,冷冷笑了一声,一声不吭,也不与暴子实多加谈话,直接离开了窗户边。
这下,底下大厅中的人,便看不见他的模样了。
这暴子实一时拿不准这位奇怪弦翊王的主意,但又深觉在此站着有辱自己的脸面,便赶紧灰溜溜地跑了。
大厅内不免响起一声声嗤笑声,但相比刚刚出声的弦翊王,却又是没有任何一人敢在暴子实在时,嘲笑他的。
站在窗檐边,听见了这场交锋的羊笺不免对这位弦翊王产生了一丝兴趣。“这位弦翊王可当真有点意思,我倒是有点想要见见这位弦翊王了。”
说完,他直接开口,“楼主,您带我见见他吧。”
楼主微感意外,但细细思考后,便道:“这事我们楼中不好出面,若是以少爷你个人的身份,那自是没人能够阻止你的。”
“行。”羊笺笑着点头,转身便出了这厢房,朝着身旁的厢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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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官,有人想与您见上一面。”厢房之外,传来了一道恭敬的声音。
“谁也不见,不见。”
门内,传来了回应,只是声音有些醉意。
“少爷,您看……”望城楼楼主微微有些犯难。
“无碍,我去会上一会。”然而,对方的拒绝并未令羊笺萌生退意,他对里头的弦翊王极其感兴趣,自然不会这般放弃结交的念头。
他笑着敲了敲门,扬声道:“适才听闻公子出声救了那地坤,不知可否交一个朋友?”
“不交,不交,小事而已……”里头的声音更加迷蒙了。
羊笺微微蹙眉,似乎感到不对劲之处,直接推门而入。
门内,一股酒气扑面而来,像羊笺这种不太能饮酒的,几乎闻到这味,便已经有些醉了。
一旁双手举起的女地坤可可怜怜,猛地看向了进门的羊笺,眼泪汪汪,像是受了什么委屈。
此情此景,即便是羊笺,都不免感到意外。
“你这是……”
望城楼楼主也是一惊,问道:“你怎么跪在这里?”
“这也不能怪奴家呀,他这人好生没趣,奴家刚一进来,就让奴家跪在地上背诵三字经,奴家目不识丁,哪里背得出来?”
“……”望城楼楼主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客人,不免骇然,他无奈道:“你先下去。”
这简直是那地坤最想听的事情,得了命令,立刻屁颠颠地跑走了,只是走路姿势有些扭曲,像是被好生亵玩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