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到一半,说不口,虽然她晓得,他什么都知道,但她就是说不出口。
可他知道她想说什么,她不是怕他,她是觉得自己脏,所以她才这样反复洗刷自己。
她的表情如此破碎、自卑。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心还能再更痛,但他真的很痛,通道像是被捏碎了。
他再次朝她伸出手,这一次,她没有闪、没有躲,可他看得出来、感觉得到,那一瞬间她其实想逃。
“肥皂。”他没有碰她,只将手伸到她面前,和她要。
她不应该再洗下去了,她知道,所以她抖着手把右手的肥皂给了他。
“海绵。”他再说。
她把左手的海绵给了他。
可楠本以为他会叫她从浴白里跨出去,但他只是把海绵抹上肥皂,打出柔软细致的泡沫。
“你做什么?”她忍不住问。
他看着她,说:“记得你昨晚说过,要用新的经验取代不好的吗?”
她记得,那一次,她玩弄了他。
回忆让她的黑眸变深,跟着浮现羞窘,然后当她察觉他想做什么,小脸蓦然泛红,结结巴巴的说:“我、我不认为这、这是个好主意”
“你觉得没用?”他看着她问。
她脸更红,一时哑口。
“你觉得我给你的感觉,和他一样?”肯恩往前一步,靠近她。
“你不知道”她面红耳赤,万分虚弱的说。
“不,我不知道。”他告诉她“你才知道。”
说着,他在她的注视下,将沾满泡沫的手,抹上了她的腰侧。
他沾了泡沫的大手又湿又滑,不像海绵那样粗糙,她倒抽口气,往后退,但他跨进浴白里,大手跟了上来,而她贴到了墙壁上,退无可退。
“那人、那人没有没有帮我洗澡”她慌张的抓住他从她腰往上滑的大手,告诉他。“他是个、他是个完美主义者,他有洁癖”
“但他让人帮你洗澡。”他垂眼看着她说:“我们一次解决。”
几乎在同时,他另一只大手覆了上来,缓缓抚过她的肩头,她的手臂。
“你不喜欢,随时可以叫停。”他说。
她没有办法呼吸,只觉得羞窘,身体止不住的颤抖,感觉他的大手从外侧的手臂,滑到了内侧的腋下,然后滑上了她的酥胸,捧握住。
她轻喘一声,看见他的手指带着泡沫在灯光下,轻轻夹住她挺立的蓓蕾。
“你要我停下来吗?”他问。
可楠说不出话来,因为他开始揉搓她的酥胸,他没有用力,他的动作不轻不重,但就是——
天啊她没有没有办法思考
然后他另一只手不知何时,逃开了她的掌握,抚着她的腰侧,滑到她腰后。
往下。
“肯恩”可楠抖颤的惊呼出声。
她能感觉他湿滑的手指滑过**间,她抽了口气,羞得往前缩,却只是让整个人贴到他身上,清楚感觉他的欲望坚硬又热烫的抵着她的小肮,让她脸更红。
而他的大手不离不弃,甚至更加往下,滑入她腿间。
她以为他要更进一步,他却把手往外滑,捧着她的臀,轻轻在揉搓。
那让她站不住脚只觉得两腿发软,但他稳稳地站着,如盘石一般让她依靠着,然后他交换两只手的进度。
“小吉普赛”他低头贴在她耳畔问:“你要我停下来吗?”
他那两只手再次往上滑过她的胸侧,拇指抚过双乳的娇点,然后往上,搓洗她的腋下,那好痒,她缩回双臂,但他的双掌早已溜到她背后,按摩着她的脊椎,按开她根本不知道紧绷纠结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