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糊了,我想重煮咖啡。”她小声的道。
“那干么不用汤匙?”
“我习惯用手嘛!”声音更小声了。
“那也应该只伤一只手,为什么两只手都流血了?”
“本来是一只手呀,但是我看到右手流血就很下意识的伸左手进去,想知道是什么东西。你那么大声的叫做什么我是受伤的人耶!”她的声音变得可怜兮兮“小孩子啦!他们爱恶作剧,老是害我受伤,我又没看过他们,他们干么老爱欺负我?你要怪就去怪他们”说到最后声音逐渐消弱,只有哽咽的声音。
雷电听了她的话为了自己的不受控制而懊恼,也为了她的满手鲜血而心疼,在听到她哽咽哭泣的声音后他更怪罪自己,遂很自然的将她拉进怀中。
“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他喃喃的在她耳边道歉。
她只是靠在他的怀里静静不语,偶尔还出几声低泣,每一声都揪痛地的心。
“你可以放开我了。”巩凡妮轻轻的在怀中道。
“你”他放开她,她的眼睛红红,鼻子也红红的。
“我的手好痛。”她在他眼前挥着沾满鲜血的双手。
“来,我帮你处理伤口。”他拉起她的手腕,走到流理台旁,低下头看着她红肿的眼,温柔的道:“有点疼,忍着点。”
“嗯。”巩凡妮伸长手,勇敢的任流水冲洗手上的血迹,刺疼、炽热的感觉惹得她的眼泪又充满了整个眼眶。
雷电关上水,举起她的双手,手上细细的红痕伤口让他皱眉“坐着,你的医药箱在哪儿?”他的声音冷得足以结冰。
“柜子里。”她指了指客厅的五斗柜,然后自己走向咖啡壶旁。
“你干么?”雷电不高兴的将她压置在椅子上!“伤得这么严重你还想煮咖啡?我煮就好了,你乖乖给我坐好。”
他熟链的将咖啡、奶精加人过滤器中,然后摆人咖啡壶,打开电源后,才走到五斗柜拿出医药箱。
“雷电,你看我的手像不像蜘蛛网?”巩凡妮笑嘻嘻的道着。
“你见过红色的蜘蛛网吗?”他打开医药钳拿出药膏,轻轻的涂抹在细细的伤口上“前一秒钟还哭哭啼啼,下一秒钟就笑得像朵花似的,你的情绪转换得真快速。”
“你那么凶的骂我,我当然难过,又不是我的错。”
“下次小心点。”他柔声的道。
“嗯。”她应着。
“丫头。”他唤她,手不忘的替她裹上绷带。
“嗯?”
“你刚刚说这是小孩子的恶作剧?”
“是呀,这附近的小孩好可恶,不是在我鞋子里摆钉子,就是在我的信箱里摆铁丝网,上礼拜还转松我脚踏车的螺丝,害我骑得差点五马分尸,改天要是给我捉个正着,我非要狠狠刮他们一顿。”她气愤的道。
“为什么不报警?”
“报警?你当警察很清闲呀?为了恶作剧到处捉小孩?即使有一百万个警察也不够。”巩凡妮道“况且哪个小孩不顽皮?为了他们小小的恶作剧而移送法办,那不是很可怜。。”
“怕的就是这不是小孩的恶作剧。”雷电喃喃着,心里逐渐有个谱,知道自己并不是个花瓶保镳。
“不是小孩的恶作剧,那是什么?”她嫌他多虑了,伸出刚包扎的手,揉着他的头发“保镳大人,我发觉你有很重的职业病,有没有考虑要改行。。”
“小心你的伤口。”他紧张她的伤口,拉下她的手探视着。
“没事啦!你太紧张了。”
“从现在起,你最好小心点,伤口裂开了,我会揍你。”温柔的话对她起不了作用,只能狠狠的警告她。
巩凡妮扁了扁嘴,收回手“咖啡糊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