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接一個。」to咆哮道。「紅娘配對的一半已經死了。」「你說的??沒錯。老天啊。」「眾所皆知紅娘的特色是對稱。她們將完全相反的兩人配成一對,垂直放進在棺材中。gny的桌子──表面上──看起來雜亂無章。但是瘋狂之中有著規律,它是精心製作的騙局。」rita看起來很是懷疑。to奮力地比劃辦公桌。「一切都是對稱的,電腦兩側的紙張對稱,直挺的鉛筆筆跡對稱,她的書用心排序,牆上的海報像俄羅斯方塊一樣拼在一起。這是她的特色之一,她喜歡對稱。」「她的特色?」rita懷疑地問。「你不會是在暗示──」「犯罪分子喜歡自己投入犯罪,親身經歷。gny和na是紅娘的第一批受害者;如果gny真的如此執迷──像我想像的那樣扭曲,她想重拾幻想。與其一次又一次地創傷女友,gny開始另闢蹊徑地生活下去。如今一切都一發不可收拾,情況不斷升級,她很可能想要完成grdelwald開始的一切,通過殺死dubledore,他啓動了一連串的事情,一路引領到??我們身上。」當他發現那個東西時,幾乎把書弄掉了,那是一張harry在被發現後,被帶到救護車的照片,畫質成顆粒狀,從遠處拍攝。「harry。」他輕聲說,幾乎是在喃喃自語。rita說:「我拍了這張照片。kgsley不讓我更接近犯罪現場。」to就像他一貫的那樣無視她。他有更大的問題要處理。harry的身影儘管遙遠、幾乎無法辨認,卻被殘暴劃掉。一共三次,用鮮紅色墨水。「我必須──」to嗆住了一下,瘋狂地把日記和照片塞到gny的包裡。他確信任性的綁架者不會介意他借走這些東西。他拍了拍口袋,確定自己帶著那撮頭髮。一想到harry被剝掉頭皮、淌血著,沒人救他,他的肚子就攪在一起。「我必須走了──有??有人需要我的幫助。等等──把那本通訊錄給我。」微弱的喘息從to的嘴唇逸出,他快步離開汽車,朝座落在倫敦西邊的一棟公寓走去。這座用磚砌成的建築年久失修,將近倒塌,但是窗台上裝飾著盛開的植物,上頭開滿了花。to瞥了一眼公寓,咬著下唇。用力的。「harry。」to喃喃道。他移開gny的通訊錄並檢查了地址,再度往上看。「我想這就是你。」一樓的窗戶上貼有「內有惡犬」的標誌。吸了一口氣,to小心翼翼地把本子塞回去──連同夾著gny的書包裡頭證據的證物袋。to撫平他的衣服,拍拍深色的捲髮,爬上前台階。凝視著大門約一秒鐘後,他向後踏了下來,從鄰居的花盆中搶了一把黃色和白色的花。小蒼蘭,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象徵著信任。」他回想起母親的聲音,從母親照顧花園的記憶中唸出花語。黑色的頭髮紮成一個鬆散的髮髻,手裡的園藝工具上沾滿了泥土。想到泥土和墳墓,to壓抑著顫慄,小心翼翼地按了一樓的對講機按鈕,它發出了很長的嗡嗡聲,然後又沉默下來。to等著,踩在腳跟上來回搖擺,考慮是否要直接踹破門。畢竟,他確實有正當理由,harry可能身處危險之中。to開始擔心,如果harry已經死了,躺在地板上或流血了,to就在這裡,彷徨無助──他再次用力持續地按下了按鈕。「回應啊,該死。」他咒罵著,希望自己曾要過harry的電話號碼。「回應。」彷彿奇蹟一般,按鈕發出紅光。對講機傳來刺耳的聲音。呼吸急促,恐懼但柔和。「harry?」to擔心地問。他的手指緊緊握住了小蒼蘭,以至於花瓣搖動飄落在地。「我是to,toriddle?你還好嗎?」「to。」harry小聲說,帶著恐懼的語氣。「你是怎麽──」一股嘶啞的聲音沙沙作響,harry的聲音被呃住了。「對不起,現在──現在不是時候。」「harry,讓我進去。」to說,心跳得很快。「讓我進去,現在。」「求求你了。」harry說,儘管to感到他完全是在懇求另一個人。「拜託,你不能──在這麼多事之後──」通話中斷。to拋開所有假裝這只是一次普通社交訪問的偽裝,肩膀用力撞到門上,疼痛集結在他的臂膀,他在喘息下咒罵。振作起來,他再次撞上門架。門猛地打開,分裂的木頭應聲斷裂。to幾乎不瞥一眼,跟著狗狂躁的叫聲。他停在他看見的第一扇門上,一張磨損的地毯迎接他。當他的手抓住門把時,低沉的碰撞和痛苦的哭聲傳到了他的耳朵。to推了進去,驚恐地看著harry蜷縮著。他放下書包,高舉泰瑟槍。「執法部!把手放──」他瞥見一頭紅髮從一扇敞開的窗戶中消失了,一把菜刀散落在harry旁邊的地板上。「他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