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bdubledore和llertgrdelwald是互相拒絕和鄙視彼此的老情侶,但每天早上他們都會準備一杯符合對方規格要求的、第二泡的茶。最後,但肯定重要的是,他不可能忘記nalovegood和gnyweasley。這小倆口是他和他的夥伴第一對、也是最愛的那對。他感覺袖子被拉了一下。「別無視我,親愛的。你不可能躲在我的眼皮之下的。」她停頓一下。「我知道誰是你的最愛。」她唱著歌,起身離開椅子,走到小桌子那。散落在桌上的是一張大地圖,幾個一元店買來的金星貼紙標記在無人居住的區域之中,隱藏一具身體的完美地點,或者兩具。她拉開他們保存其他磁帶的抽屜。「有一個地方怪怪的。一卷、兩卷??第三卷在錄音機裡,那第四卷到哪去了?」她用棕色大眼凝視著他。他嚥了口水,被逮到了。「我──」「別辯解了。我今天早上從報紙裡讀到了。」她柔聲而令人膩味地揭露道,甜得發膩的,像一個蜂蜜陷阱。「grdelwald因謀殺他同是『紅娘』被害者的同伴被逮捕。很可愛的名字,不是嗎?我會感謝ritaskeeter,那個姑娘想出這個名字。」他閉上雙眼。『紅娘』。新聞裡的詞彙他耳裡聽起來是多麼深情,注意到他是怎麼將兩人湊成一對,然後他們經常在離開棺木後陷入愛情。他們注意到了,但他們從未親眼看見。他的同伙從繼續說,引述記憶裡的新聞。她一直有嚇人的記憶力。「在他被逮捕之前,一個匿名錄音寄到了警方,揭露grdelwald不可否認的證據,他在棺材裡殺了他的夥伴albdubledore。」語畢,她的眼睛像餘燼般閃爍。「你覺得他們可能在哪裡找到那個『錄音』呢?嗯?我確定我沒告訴他們。」「妳應該那麼做的。」他不假思索地說。「那是該做的事。」她給他一個樸實而勝利的壞笑,嗤了一聲。「你的道德感露出來了,親愛的。」他退到門前,知道不該被她話中的寵愛欺騙。她並不愛他,她只愛著一個人,而那份愛更像是場病態的癡情。「但那是,」他聲音不穩地說。「llert悶死了alb,當警察抵達時──他聲稱alb中風了。他說謊!這樣是不對的。我們──」他顫抖著。「我們不是殺手。那不是我們的錯!」「但那是我們的錯。」她嚴厲地提醒他。「我們是那個將他們兩個困在一起的人;我們是挑選出他們的人,完全知道他們對彼此的看法,我們應該知道他們會作何反應。」她向他搖晃一根手指,指甲戳進他。「畢竟,愛與恨只有一線之隔。」妳才沒資格說教。他想開口斥責。反之,他深深地汲取空氣,壓下他高升的怒意。激怒她沒什麼好處。他們的夥伴關係──如果可以這麼稱之的話──已經夠不穩了。「我不能放他逃出法網。他是──他是個神經病。」「你是說,就像我們一樣。」「不。」他慷慨激奮地說。「不,我們不會殺了任何人。我們只是──」她挑起一邊眉毛。「讓被害者心靈受創?將他們活埋?讓我們的父母失望?」她輕輕地問。他退縮了。「我們做的更糟。那是折磨,我可以接受,是因為我不能再更他媽的不在意那些害蟲了。」她發出嘶聲,指向牆上的拼貼照片。「你是那個有錯的人。」「提醒我,是誰選擇了我們的受害者?誰觀察他們好幾天,然後小心翼翼地操縱所有可能的變因,假裝他是抱持著好意,將他們無意識的軀體推進棺材裡?我不笨,我不盲目。問題是,你看起來完全不瞭解這些意含著什麼。」他發出一個受傷的聲音。「我是──」她不在意地切斷他的辯駁。「我瞭解你,記得嗎?你跟我一樣瘋狂,只是不同種的瘋狂。」她的手猛擊桌面。「直到現在,你還想這只是什麼不用承擔後果的、愚蠢的配對小遊戲。你反社交而且寂寞。你以為你可以讓別人代替你過活,然後──不知怎地──實現你缺乏的連結?那你現在過得如何啊?嗯哼?」她沒等他回覆。「你鬆懈了,你的一顆棋子造反了。這跟是誰的手捂住了dubledore的嘴,讓他窒息致死沒有關係。我們是壞蛋。我們驅使grdelwald殺了他的對象。如果不是你的話,那個男人才不會死!」不是──她對他的理解並沒有錯。他不是無視自己犯下的罪行,罪惡感經常淹沒了他,但他總是正當化他的行為。他不是一個殺手,他永遠不會傷害任何人,永遠不會。明明已知她在時候到了之後,肯定會將他推入火坑,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還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