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他走出家门,她就一路开始追踪。亲眼看见一路上他跟海鸟打招呼,跟狗吵架,被书店质问什么时候能还钱。最后跟着他来到一栋红砖大楼附近的小巷。
据镜花说,她被发现时身上只带了一件物品,就是一把捷克制的手枪。
青年的眼睛睁大:“肆——”
“这是什么新型的骂人手段吗?”她狐疑,“正经人谁会拿数字当名字?既然如此我姓什么?”
他也意识到了不对劲。
“是伪装吗?不,听这个口气是你没错。”青年说,“你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你的姓氏,然而,你忘记自己对我的承诺了吗?”
“你能提醒一下我吗?”她礼貌地说。
青年安静了一会儿,干脆道:“没错,你承诺过要回来跟我结婚,代替你死去的老公,也是我的朋友照顾我。”
她:“???”
她现在有了肆这个疑似的名字。
“我能先问一个问题吗?”她挽起一侧的裤腿,露出膝盖上泛白的疤,“是你造成的吗?”
不说话就是默认的意思。
她站在他身边,脚底沾着温热的血,蹲下身捏住青年的下巴,将枪口对准对方的太阳穴:“抱歉,我已经接受了森的委托。据说我最好的朋友就是一名医生。”
太宰:“???”
在她扣下扳机之前,一旁的绿铁皮垃圾箱传来响动,一个身着平价优衣库沙色外套的红发男人掀开盖子,茫然地看清了眼前的凶案现场。
“织田作!”这个世界的太宰几乎热泪盈眶。
他死去友人的同位体打了声招呼,注意力仍然放在她身上:“我知道太宰有时候会很讨嫌。”
“再怎么过分,也不至于杀死他吧?”男人给她出主意,“要不你再想想呢?”
“好吧,”她彬彬有礼地问,“你又是个什么东西?”
织田作&太宰:“……”
他看起来很无奈,试图将手往口袋里伸,被她持枪威胁叫停,命令他将双手举起来。
织田作眨了眨眼睛:“原来你喜欢玩这种play吗,我们回家玩行不行?”
太宰自告奋勇:“带我一个,我很擅长扮演惊慌失措的人质。”
“对不起,你们俩能都闭嘴吗?否则我就开枪了。”
作为动作示范,她将一枚口袋里的硬币抛向半空,头也不抬地将硬币在空中射穿。
这两个人的目光竟然越发的爱慕和缱绻。
肆:“……”哪里来的抖m。
“我不会伤害你,”新出场的红发男人说,“我的口袋里也不是武器,你为什么不自己来拿呢?”
想了想她问:“是一条毒蛇吗?还是毒蝎子,你想诱导我自寻死路吗?”
织田作:“……”
“这样吧,”她粗鲁地推了一把太宰,“你去摸他口袋里的东西,告诉我是什么。”
是一本书的形状,太宰说,我可以拿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