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天天和他待在一起你不知道吗?”尤景自觉松开手,“很异常啊,他口口声声说要娶雌侍,接受了大堆的约会申请,可我们说喜欢他,他就生气。为什么?我不能理解,如果他真要娶雌侍,那我们难道不是最优选择吗?我们要脸有脸,要身材有身材,要钱有钱,要虫品有虫品,怎么看都比那些虫好多了吧?”
达伦:“……”
尤景微微眯起眼睛,“除非他不是真的要娶雌侍。而那些向他发出约会申请的虫里面,有他要找的东西或者信息?”
“是什么信息?不好的信息?所以我们说喜欢他,他误以为我们身上有对他不好的信息,生气了?”
达伦撇下喋喋不休的尤景,头也不回的走了,“你好吵。”
尤景:“……”
一点团结意识都没有的可恶雌虫!
而另一边。
维恩又被叫了出来,他看着房间里不停打转的温特,漠然道:“小主虫,指令。”
温特循着声音的来源,找到了维恩所在的位置,抬手抓住维恩的双肩用力摇晃,用气音说道:“啊啊啊我乱发脾气了!我好过分啊,雌父不许我乱发脾气的!他们是为我好,我还发脾气!”
维恩:“那就去道歉。”
“我不要道歉,很丢脸!不要!”温特收回了手,钢铁虫太过沉重,晃不动,累死他了。
他一头栽回到床上,“我死也不道歉。”
维恩:“……”
维恩:“那就不道歉。”
雄虫在床上打了几个滚,将被子卷成一团抱在怀里,弱弱道:“可是我刚刚好过分哦……”
机器虫的cpu过载,不能理解温特叫他过来的意义是什么,就干脆地跳窗走了。
好在温特也没有再将他叫回来的意思,设计维恩的虫本身也是个情感白痴,温特根本不指望从维恩的口中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他将脸埋进柔软的被子里。
重生两个月,他还是没能揪出穿越者,尽管温特明白这事急不来,但他的内心就是止不住地焦躁不安。
他现在的状态还算可以。
毒素再继续蔓延,他能不能时刻保持清醒和冷静还是个问题。
光是约会,好像不能揪出穿越者。
那要不然……他订个婚好了?
温特思考着这事的可行性,想着想着就抱着被褥睡了过去。
他再醒来时,似乎有虫为他调整了睡姿,被子也方方正正地盖在他的身上。温特张了张口,又将那一声“达伦”给咽了回去,他下了床,却没在原来的位置找到他的鞋子。
温特试探性地找了一圈,最后在墙角的位置找到了消失的拖鞋。
温特:“……”
他确定自己昨晚并没有将鞋丢在墙角。
温特困惑地摸索着,走到浴室的门口,他在门上找了一阵子,发现门把手也不见了,只剩一个孔。
——可门是锁着的。
他又在门的周围摸索了好一会儿,总算在门的顶部找到了新的外锁。他踮起脚尖,艰难地打开了锁。
浴室的门终于被打开。
温特站在门口,他现在有三种选择,一是叫来达伦或者其他虫帮他,二是使用精神力恢复视力,那样他今天的约会就会泡汤,三是继续依靠自己摸索。
里面绝对也变成了未知区域,楼下的三只雌虫说不定变态到连马桶的位置都改了,或者直接拆了。
温特气鼓鼓地攥紧了拳头。
他偏不求助任何虫!
他试探性地迈开腿走进了浴室,好在三只雌虫没那么变态,马桶还在原来的位置。温特回到洗漱台前,找了一圈才找到了自己的牙刷,达伦大概是担心他找不到会发脾气所以只是改变了位置,没有直接让这东西消失。
温特洗漱完,又找到了衣柜的位置,里面所有华丽的衣服全被收走了,只剩一些简单的款式。温特摸索着找到一件衬衫,通过一些衣服上的小细节确定了款式,然后再挑了一条背带短裤,拿着衣服慢悠悠地换上。
他从起床到换好衣服,花了太多的时间,大概也来不及吃早餐了。于是温特回到床边,在床头柜里翻了翻,果不其然在熟悉的位置找到了一瓶营养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