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闭嘴,对方更是恶意的塞进四根手指,被手指满满当当塞满的嘴巴被迫张开,大量的透明液体顺着下巴滑下。我反抗的声音像是情趣一般,引得那双手的主人再一次抚慰着我的下体,方才射精不久的家伙被强迫着引起快感,我有些难受的拧动,但那双手的主人没有如愿的放过我,而是加快了手中的频率。胸前的衣襟早已大开,因为快感而挺立的乳珠被一双唇衔住,大力的吮吸着,我的下腹因为这种奇异的感觉微微绷紧。那滑腻的舌尖先灵巧在我胸前划着圈,而后齿间轻咬着那乳珠,我不得不放缓呼吸,生怕那处被咬下来。“喜欢吗?”在我身上辛勤耕耘的人抬头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可两边的快感都是如此强烈,迫使我在欲海中沉沦,更别提我半张着不住轻哼的嘴早已失去了他该有的言语表达功能。我无法回答。那人也不在意我的回复,而是重新埋在我身上,大力的吮吸着另一边,手中的动作不停,将我带上一个又一个高峰。我从空无一人的厅堂沙发上醒来,浑身赤裸,头痛欲裂,低抽着气。而四周也是一片狼藉。在看到身上的披着的红色真丝女式浴袍时,我更是心下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一贯镇定的表情都有了几分扭曲。想起昨夜的混乱,我有些隐隐的不安。酒精残存的后遗症让我行动还有些迟缓,我放眼打量四周,将茶几上显眼的纸条打开,一股柏木叶的气味扑来,是那女人身上的味道。不大的纸片内是几行娟秀的字体:亲爱的兰斯,我没想到你的酒量不好,希望我的补偿你会喜欢。ps期待与“清醒”的你进行更进一步的交流。——薇儿皱眉看完纸片,我扶着沙发靠背起身,脚踩在地板上就像是踩在云朵上一般漂浮。待我走近到厨台拿起空了的酒瓶细看时才注意到酒身的颜色并不是我熟悉的,再定睛一看,上面的表示不是那个红袍教父,而是黄褐长衫的打铁匠,而下标的度数也不是我熟悉的18,而是细小黑字的58。这批酒都是我亲自购入,不可能记错,所以当醒来后我总觉得处处不对劲。只是看到这瓶子后我才无语的卸下心防,这牌子倒是莱森惯爱的牌子,他偷喝我酒又拿一个充数塞进来,我可真是一点都不奇怪。这可真是想不出合适形容词的我,最终叹了一口气。扯了扯身上的披着的不伦不类的真丝睡袍,转身向浴室走去。浴室的水珠拍打在我脸上,我低头望去泛红的胸前。经过一夜的混乱,但不得不承认那个女人的技术很好,至少勾起了我的兴趣,甚至有些食髓知味。我披着浴衣到主卧,换上了备用衣服,在沙发的缝隙中摸出手机,轻轻敲下按键发送信息,作为纸条的回复。“我期待着。”从专事专用的住所离开,我到医院很快办好了请假手续。听说刚好有一批实习生来学习,其中不乏关系户,我这个正职空缺,正好合了一些人的意。离开时还有人问我是否能联系到兰德医生,我厌烦他已久,但还是装作惊讶的反问他的消息。在我不愿与他纠缠时他强迫性的和我共处一室,在我有意探寻过去时他倒是消失了?我暗自冷笑,对此不想发表什么意见。但非要有一个定论的话,很简单,我觉得他有病。开车又到诊所,房间内空无一人,像是很久没有生意的样子,我有些惊讶,难得的没用短信而是直接给莱森打过去。“我要走了。”我开门见山的说道。“哈,我就知道,你和那家伙一定关系匪浅。难不成你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还忘了?”手机那边有驳杂的噪音,鼓乐声震天响,其中不乏男人女人的尖叫。“”我懒得再和这个字里言谈间到处充满着八卦意味的人交流下去。简短交代了一些诊所后期几个重要的订单,就挂断。那边也不在意我的冷淡,只是过了不久,我的手机震动,短信中提示我明天的航班信息。我要带的东西不多,几张通用卡和证件,几件衣服也不过塞了一个小箱子,简单收拾就买好票飞往法国——我在那边读的大学。直到上飞机前,兜里的备用机震动,我点开查看。“半个月不回来,我会去给你收尸。”我看着短信轻笑出声,旁边有空姐红着脸询问我是否要水,我礼貌谢绝,而后带上眼罩,准备就这样度过航行。那个家伙应该早就收到了我的请假消息,以他往日的风格我已经做好了他突然出现在邻座,与我共同出行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