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蜷腿挣扎,得到了只是更猛烈的压制,挣扎间内腔被喷洒到液体的滚烫从最隐秘的地方传来。可能是眼前人心满意足的表情明目张胆的像一个挑衅,我扯了扯嘴角张嘴让牙齿与视线中最近的薄弱肌肤进行亲密接触,我狠狠地将牙齿嵌入他颈侧的肌理,有咸腥的不属于我的液体从嘴角蔓延。但他似乎不太介意,继续将身体埋在我体内,手指随我脊椎蜿蜒而下。感受到有液体从我下巴滴落至胸膛,我心中的怒气才有所消减,松口抬眼看着他像刚进食完毕的大型动物一样露出蜃足的神色,抬起有些绵软的双手试图将紧贴着的他推开。“从我身上滚下去。”我不想再多看那胜利者的姿态,强撑着语气说道,只是那语调连我自己都觉得有些虚弱。意外的,他听从了。有东西慢慢退出,在即将离开之际有“啵”的一声在不大的室内中响起,有粘稠的体液从我下身漫出,木质桌子上的大部分纹路都应该在这一层晶亮的液体泛着光。我难堪的闭上眼睛,等待着给予我羞辱的人离去。下一秒,失重感使我忍不住睁眼,衣衫齐整的施暴者横抱起我像办公室一侧的小门走去,那是一个存放档案的侧间,看着他自如的神色我肯定那现在应该是他的地方。“你放我”果不其然,推开门后是一个比原先面积大了许多的装潢与整体医院相似的办公室,只是话还没说完,又一扇门被推开,是一个不大的独立浴室,还奢侈的摆了一个浴缸。可能是我脸上的扭曲和对腐朽资本主义的谴责太过明显,将我放在浴缸后头顶有熟悉的声音在解说。“在你离开的那段时间,上面批了一批钱升级了部分设施来吸引优质医源。”头顶花洒有水淅淅沥沥洒下,男人的手带着洗发液按在我头上打着圈,赤裸的上身还有我新鲜咬下的半个狰狞的齿印,与他脸上写满了“我就是那个优质资源”的得意神色格格不入。我看着他莫名其妙的骄傲竟一时语塞,真是个神经病。可能是是水温太适宜,也可能是过度消耗的体力和崩的太久神经,总之我所有的防备与戒心都随着这一刻终于精疲力尽纷纷倾塌。我放松的眯眼仰躺在浴缸里感受着温热的水渡到我胸口,视线中充斥着那张俊美过分的面庞,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一个回荡在我脑海中半月不曾消散的问题:“你到底想干什么?”如果是一开始的监禁还让我能猜测是某个富家子弟一时兴起的低俗趣味,现在这段剧情可真是让我莫名其妙。他强奸我,我差点杀了他,然后又接下来竟然是什么替我受伤,同窗共事?这是什么十三点abc剧情?往我身上淋水的动作一停,他垂头看着我,神情晦涩难辨,刚刚还在抚水的手就放在我颈间,这姿势让我瞬间回想到了阴暗的地下室发生的一切,那窒息感又一次将我束缚。正当我浑身发毛正在心底对自己的愚蠢和懈怠进行疯狂咒骂的时候,他拇指摸索着我的喉结,我被迫抬头与他对视。他只是轻叹道,“我要你要想来。”“想起什么?”我忍不住的问道。他没有回答,只是在我眉间轻柔烙下一个吻。请想起我。缝合上最后一个伤口,熟练的打了结,把沾着暗红的剪刀扔在托盘里撞出叮铃的声响,我示意外面的人把东西拖走,再退下同样脏污的手套,关门送客。清人过后我打发莱森去收拾,准备脱下外套去洗澡,把沾染的血腥味冲洗。粉红色的血打着旋流向排水口,我闭眼抬头任由水珠拍在我脸上,怔怔的想着今天白天的事情。盘旋在心间的不惜代价要将那人折磨致死的恶意在偶然的保护后似乎变得浅淡了一些,剩下的更多反而是疑惑。从强迫再到莫名其妙的共事和示弱一样的祈求,我真是不知道该对这段时间作何评价。“愣什么呢,这笔单子够买你看很久那艘游艇了吧。”一瓶水砸到我身上,还没反应身体已经习惯性的把东西接到又反手砸了回去。“想什么呢,都过去了。”莱森在我身边半臂处坐下,大张着四肢闭着眼说道。我不确定他是否意有所指,但这个成天惦念着我屁股的人终究还是对我有几分真情实感,我面上不显,只是觉得被人偶尔关心的感觉这感觉也不错。我起身从沙发侧冰柜摸出一瓶科隆,递给他一瓶,自顾的抿了一口又放下。“你再叫八号查一下那个人,他现在是我同事。”忽略莱森诧异的神色,我又接着补上后半句,“我好像曾经以同样方式囚禁过他,不过我现在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