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的相处下来,我对他身上的敏感点已经驾轻就熟,他的身体很快在我的触摸下又达到了高峰。久久听不到答复,我一边眯着眼睛享受双手在他腿间游离的美妙触感,一边将他带上了顶点却不让他释放。我手中掐着那个小东西,边放轻语气哀求似的问道:“答应我,好不好,嗯?好不好。”他像小兽一样缩起身子轻声的呜咽起来。“先生先生呜,请别,别啊,请让我”他破碎的声音尽数被我封在一个吻里,与此同时他的快乐的源泉还被我紧紧的拿捏着,他不解的看着我,似乎并不明白为何我让他这样受折磨。而这的确是我的恶趣味罢了。在逗弄了他许久之后,方才餍足的放开了他。看他还在失神的状态,我自顾的把从他手上延伸出的铁环从墙上解开,拿着圆圈的一头,慢慢走到一扇门前。他从高`潮的状态中缓了缓,随即爬到我的面前,我居高临下的端详他,端详着他漂亮的脸蛋,和身上的青青紫紫。片刻后我把他抱起,对他耳语说:“鉴于你这么听话,我是应该对你好一点。”我推开门,将他放到我为他准备的床上,他似乎因为震惊而显得十分僵硬,我觉得很有趣,但因为还有些更重要的事情要干,我只是轻吻了他的眼睛,对他了道晚安,然后转身带上门。我和他的关系进展的速度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在我的计划当中,这原本是一段相当有趣的暧昧阶段,我可以一点点拨开他精致的外壳,嗅到内里的柔软。令人意外的是他似乎对我的进攻毫无抵触。不过一周的相处,我们的熟稔程度远超以往我的任何伴侣。除了那个最后的房间,我对他家的所有地方都了如指掌。正如我对这个人一样。我们还没有上床,虽然我很喜欢他现在的状态,由于视力受损而对我格外依赖,但这对一位病人来说也许太有点过分。好吧,其实我并无半点怜悯之心,我只是不想得罪的同行,即使现在时机正好,但上一个失明的人听起来就和你情我愿挂不上钩。虽然他的视力不足以支撑他的顺利外出,但在他家这个无比熟悉的地方,我只是在第一天陪他把所有东西摆了一遍之后他就开始慢慢摸索不需要视力的的使用方法。除了他坚持每日必须为我准备的一个黄油煎蛋,做饭这这些还是我来。但是烧水,从冰箱里拿点东西,开电视等等,他做的都很熟练。说实话我这个看护人可真是不尽责,我一边吃着他做的煎蛋一边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