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桑竹再次大口呼吸,头晕目眩。
“桑桑,”霍念尘抵着桑竹额头,笑声很哑,“很好吃。”
桑竹涨红脸推人没推动,气得骂人,但因为声音无力而显得温软似撒娇。
“你、你做什么!”
对上霍念尘炽热不加掩饰的眼神,桑竹缩了缩脖子,不甘地重复一遍,带着哭腔:“你怎么能这样。”
“不是桑桑允许的吗?不喜欢?一定是我做的不好,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不是这个意思。”
唇珠被反复吞吐已经红肿不堪,桑竹泪眼巴巴地抵着人,呼吸灼热:“你做的很好,不用再试了。”
“那桑桑喜欢吗?”
桑竹又气又怕,默不作声。
霍念尘收回理智,与桑竹拉开一点距离。
“对不起。”
“我有一件礼物要送给你。”
客厅的人终于发现霍念尘不见了,齐刷刷赶往桑竹所在的卧室。门虚掩着,因为窗户的打开穿堂风吹来。
门开了,众人看见桑竹红着眼缩在墙角,双唇发肿。
霍念尘正慢条斯理给桑竹白皙的脚踝缠上褪色的红线:“抱歉,一开始没有认出你。”
他转头对着门口的四人:“我这就让他们消失。”
桑竹:“你们可以都消失吗。”
系红绳的动作一顿,桑竹咽了咽口水:“我、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可以吗?”
霍念尘视线流连过桑竹的唇,站起身,很快被桑竹推了出去。
被关在门外的五人:……
他们悄无声息,在群里指责霍念尘做了什么。霍念尘不为所动,唇角勾了勾,明显心情不错。
群里气氛愈加激烈。
桑竹倚着门,摸着唇放空好一会儿才环顾四周,书包和麻绳都被霍念尘拿走了,好在值钱东西都贴身放着。
他看看脚上的红线,被打了死结解不开,剪刀也没有,只能暂时放弃处理红线,转头看向关紧的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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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厨房的饭菜已经准备就绪,枯坐在外面的几人再次敲响桑竹房门。
门从里面反锁了,霍念尘用了狠力才踹开,内里空无一人。
床单被撕碎,空荡荡飘在窗檐。
桑竹用这种方式跑了,出乎所有人意料。几人调看别墅外监控,被桑竹有惊无险的胆大行径惊得说不出话来。
镜头里的人腰身纤细却很有力量,悬荡在空中绷紧了全身肌肉。刚开始还小心翼翼用脚蹬踹,试探几次后双脚卷着床单,干脆利落地滑下,接着头也不回地狂奔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