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令儿看着自家哥哥像是一阵风一般跑了出去,自然是满腹疑团,她细细回忆他方才说的话,又看了一眼半蹲在自己身侧的男人,突然意识到自家哥哥指的是什么,当即就红了小脸。“娘子,你怎么了?方才那个人说的软软的东西是什么?”霍祁年看着自家娘子娇靥泛着红晕,好似春日盛开在枝头的桃花一般,散发着勾人的气息,夹杂着少女身上独有的奶香,他只觉得腹部一热,整个人莫名燥热起来。温令儿此时压根不敢直视男人的目光,她移开目光,给自己到倒了一杯茶水,咳了一声道:“没什么,你还是小孩,这些不必知道。”霍祁年呆呆看着自家娘子,身形娇小玲珑,唇红齿白,鹅颈修长白皙,小手比那奶糖酥还绵软,他喉结微微动了动,脱口而出道:“娘子,你好美,一看到你,我的心里好奇怪,砰砰砰像敲鼓一样,忍不住想亲你。”男人言语直白坦诚,声音低沉有磁性,像是晚间吹来的风,带来远山寺庙里的浑厚钟声,响彻在自己耳旁,她何曾听过男人对她说这种话,羞得连头都抬不起来。霍祁年身形高大,即便是半蹲着,也差不多同前后一般高,他凝视着少女娇羞的侧颜,少女一直不说话,他心里有些紧张,不由得微微靠近几分,将脸埋在少女颈肩处,温柔道:“娘子,是不是我又说错话了?”温令儿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喷洒在自己耳边的热气,惹得自己耳边发痒,她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脖子,然而这番动作使得男人的薄唇直接贴在自己颈肩的肌肤上,她一阵颤栗,连忙就要将人推开。然而男人却一把抱住她,还不待她反应过来,霍祁年就将她抱起来,迈着大步朝着内室走去,温令儿紧紧抓着男人的手臂,彻底慌了,连忙开口道:“霍祁年,放我下来,听话!”然而男人压根不理她,反而收紧手中力度,将她放在床榻上,温令儿正欲挣扎起身,霍祁年压根不给她机会,掀开被褥就将她塞了进去,三下五除二就将人裹在柔软的被褥里,看着自家娘子裹得严严实实,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温令儿一头雾水看着男人,压根不知道他意欲为何,正要开口,就听得男人言辞义正道:“娘子,你的脸蛋这么红,一定是生病了,刚才说到的软软的东西就是被褥是不是,那你赶紧睡,睡一觉闷闷汗就好了,你别怕,我在这里守着娘子。”言罢,男人就坐在脚凳上,以双手支着下巴,满眼真诚,朝着她露出温柔宠溺的笑,好似一直摇着尾巴的大狗,等着自己夸他。温令儿此时无比尴尬,她所想的和男人所理解的简直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好在霍祁年如今是个痴儿,不然自己可丢人丢大发了,她扯着笑容揉了揉男人的脑袋,笑道:“好孩子,真听话,你做的很不错。”男人得了她的夸奖,彻底笑弯了眼,以脑袋蹭着她的掌心,趴在床沿上,温柔注视着她,还伸出大掌,有一下没一下拍着她,低声喃喃道:“娘子睡吧,我在这里守着你。”温令儿看着男人温柔又霸道的模样,无奈叹了口气,一边想着事情,不一会儿就睡眼朦胧,彻底睡了过去。霍祁年看着自家娘子安静的睡颜,小脸红扑扑地好似天边晚霞一般,小嘴微微嘟起,犹如诱人的樱桃,他忍了许久,终于伸出手小心翼翼碰了碰少女的樱唇,是想象之中的柔软,他咽了咽口水,收回手在自己唇上碰了碰,露出满意的神情。他趴在榻沿,盯着少女的睡颜,倦意席卷而来,他强撑着睡意,迷迷糊糊低声嘟囔道:“娘子,我可没有亲你,我这是亲了自己的手而已,我很听话……”大姐来了温令儿醒来时,已经第二日清晨,她愣愣看着头顶的幔帐,缓了许久,方才反应过来自己昨夜回了京都,一切安然无事,她呼出一口浊气,起身走到窗边,刚伸了一个懒腰便看到霍祁年捧着托盘,跟在白嬷嬷身后,顺着长廊走来。她愣了半晌,看着男人朝着自己露出笑容,毫无保留,直白纯粹,这才记起来昨日遇到了霍祁年,还将人带回来了。温令儿动了动脖颈,揉了揉手臂,走到妆镜前,只见上头贴着一张小纸条,还别着一束桂花,纸条上头写着:娘子,晨安,祝娘子拥有美好的一日。这是霍祁年留下的纸条,她只觉得心尖发毛,看着一旁的木架上放着热水以及漱口用具,还有干爽的毛巾,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怎么感觉霍祁年失忆变傻后成了一个老妈子呢?她刚将脸上易容的药物擦干净,白嬷嬷同霍祁年便进来了,男人一看到她立马扬起笑意,朗声道:“娘子你醒啦,今日我和白嬷嬷特地给你准备了鸡丝粥,可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