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竹京却话音骤然变冷,‘‘你是怎么知道我名字的?’’
‘‘这有什么的,名字不可见人吗?’’
‘‘你们让我解释一下,我知道你名字,所以我告诉他了。’’任舒映生怕他们打起来,‘‘我听得见你的剑灵说话,当时它叫你名字了我就知道了,’’
一直沉默的撼刑‘‘……干嘛看我啊,不是我也不知道这人怎么还听得见我说话啊?’’
孤竹京视线移到任舒映脸上,不冷不淡道:‘‘我倒是想不到你还可以听见。’’
‘‘我只知道你的名字,其他的,剑灵也没有说过了。’’
孤竹京这时才认真的审视她,极少人可以听见其他剑灵说话,一般可以与剑灵说活早已经是高阶御兽师,没想到居然还有野生御兽师,如此看来此女身份非同一般。
他那双凌厉而带着侵略性的眼眸衬映着轮廓分明的脸庞,更加惊心动魄,犹如一只蛰伏的毒蛇正观察着,思考是否要留下她的生命一般。
任舒映同时怯怯抬头与孤竹京对视,但在她心底不过也是伪装的畏惧罢了。
莞尔,孤竹京又开始莫名其妙露出诡异的浅笑,狭眸紧盯着她,缓缓开口:
‘‘撼刑,好好看着,人跑了,你也不用跟着我了。’’
说罢,孤竹京背道而去。
孤竹京离开后,一种怪异而紧绷的氛围才渐渐地消失。
乙寻屏瞅了一眼撼刑,但还是不禁张口:‘‘任舒映你在哪认识他的啊,感觉他太古怪了,像是学什么邪门歪道的。’’
剑灵突然动了,它语气拽的没边:‘‘学邪门歪道那怎么了,要不是他不跟你计较不然整个城都给你屠了。’’
不过乙寻屏听不见。
任舒映没有回答乙寻屏,看着手中全身同黑的剑尝试着与它沟通,‘‘……撼刑,你可以说说孤竹京他究竟是什么人吗?’’
‘‘我主人?诸恶窟都是他亲手剿灭的,我劝你好好苟这着,你有蛊母他还不会对你怎么样,要是他发起疯,整个修界就真的要疯了。’’
有这么恐怖吗?‘‘那……’’任舒映还想继续问,撼刑十分高冷的打断了,‘‘哎哎不要在我这里打听他,要想知道自己去问。’’
任舒映:‘‘……好吧。’’这两主仆,还真的一个性子。
乙寻屏一听这话就知道剑灵嘴巴撬不开,
‘‘哎呀那走吧,少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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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后,两人一剑到达了一个山路。
一路下来,他们发现一直有源源不断的人却是在南上,又疑惑不解,索性寻个路人打听一番才知道,南夷已经出现了动乱。
‘‘你们是修士还好可以应对,据说啊是陪尾那关着修界的重犯逃狱,攻破了平捷关,在南夷四处作恶,我们也不过是普通人,那还敢呆在那啊,这不是一个个背井离乡,去外头躲着避难啊,天杀的恶犯啊!’’
任舒映:‘‘……’’
果然还是低看炼雪囚的人了,他们也不是省油的灯,不过数十日居然都已经打到南夷去了,而花姨他们不知道怎么样了。
‘‘没想到会是这样,’’乙寻屏看着逆行的人若有所思,‘‘啧,奇怪啊,陪尾牢,欸你说坚不可破怎么逃出来的啊……’’
目睹全部过程的任舒映:……
我们继续往前走吧,我刚刚问了一家酒栈就在不远处。任舒映咳了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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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波一日,终于可以歇歇脚了。
二人疲惫进了酒栈,店家却把他们拦下来:‘‘两位客官,我们这里已经住满人了,你们要不另择一处吧。’’
乙寻屏又困又累已经是毫无耐心,听店家言下赶人之意,即刻大怒:‘‘这里荒郊野岭,莫非留人都为难?’’
‘‘这里已经被几派修界弟子包下,并且提过不容许我们再接客了,莫要为难我们啊。’’店家看着乙寻屏衣着不凡,又不敢两边为难,于是一面应付着乙寻屏,一面叫小厮传了几句话。
任舒映拉着乙寻屏,场面始终僵持不下。
‘‘店家让他们进来吧,夜深露重,在外也难寻落处,我们会腾一个房出来。’’
一道女子的话音已落,任舒映却犹遭雷劈,顿时惊谔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