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寻屏满脸涨红,即刻反驳:‘‘自然看的出来,但这冰葵之毒只会在经脉流通,普通修者在自己封堵经脉,毒性怎么会蔓延到五脏,不应该会是这般。。。。。。’’
孤竹京见怪不怪,‘‘她灵力低微,中毒也没有发觉,一直没有封堵经脉。’’
任舒映:‘‘。。。。。。。’’好啊孤竹京!话给你说尽了。
任舒映一怒之下,深吸一口气,似做了一个重大的选择。
“孤竹京!其……其实我知道中毒了……都是我知道之后毒已经入了内脏,为时已晚了……”
任舒映声音越说越小,到后面说着说着又感觉还不如不说的为好。
孤竹京不禁笑出声:“你这跟没有说有区别么?”
任舒映:“……”怎么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乙寻屏看着两个争来争去,突然发觉自己有种被孤立了,既而跳出来插了一嘴:“喂喂喂!我才是医师,你们难道不应该听医嘱吗?”
言落,孤竹京忽然跑去桌案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缓和少顷冲着乙寻屏道:“还没有说你呢,看了半天到底会治人吗?”
“她的病情太不稳定了,如果要治,需要与寒冰相克之物……”
乙寻屏站在任舒映面前,来来回回转了几圈,最后蹦跶回任舒映面前:
“我知道了,南夷有一药物叫“金炽莲”,它浴于火中才可以生存,其莲子可化解寒脉之症,虽然我还是觉得你身体中仍然又一直奇怪的症状在影响你,但是我一时还是寻找不到,不过“金炽莲”确实是最佳药物。”
任舒映看着乙寻屏道了谢,又问:“那何处有这个‘金炽莲’?”
说到这个,乙寻屏顿时沉默。
“金炽莲,是南夷特有,可解百毒,此物在南夷血壤才可以种植,一旦取出,药效最多三日,过时即化为灰烬。”
“所以我只能去南夷才可以得到此药了。”任舒映摊倒在床上,望着床帘神游天外,
去往南夷,大抵还要几十来日,说不定还没有到,哪天就死了也不是没有可能。
乙寻屏看着任舒映如此失落,忍不住安慰:
“你也不要太担心,若是那个人肯渡灵力给你,也可以维持一载左右。只是你的冰葵毒都还没有完全清楚,我还是建议你早日去南夷吧。”
说完,乙寻屏走向孤竹京,谁知道孤竹京坐在茶案旁边的椅子上面色潮红,剑眉倒竖,幽暗的眼眸暗潮汹涌,看起来像是吃了……春药。
乙寻屏脸色大变,出于医德他小心翼翼关心了一句:
“道友……你…没事吧?道友你要不要我给你看看?你好像……嗯呃呃……”
任舒映早就注意到孤竹京的异样,也也跟了过来。
孤竹京抓紧了拳头,薄唇紧抿,似乎是在隐忍不发,他抬起眼帘冷漠而警惕看着二人。
乙寻屏只与他保持了一个安全的距离,因为他觉得要是再靠近一点,他马上就可以人头落地了。
任舒映却没有多想,正想再靠近一步时,孤竹京起身带着撼刑剑一言不发的离开了客栈。
乙寻屏茫然看着任舒映,惊魂未定:“他这什么情况?”
任舒映垂头,心事重重:“我和他不熟,我也不知道。”
“不是,你和那个人既然不认识为什么他还找医师帮你?”
“……这个你就不要问了,我们是有利益关系,他才会帮我的。”
“好吧……刚刚他那个样子怪吓人的……不对,他什么样子都吓人。”
乙寻屏打了个战栗,对任舒映道:
“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啊,你好好休息,别在着凉就行,我先告辞。“
说罢,乙寻屏脚底抹油,跑得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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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竹京带着剑出了城郊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