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放凉了的药拿走,人却没有立刻离开,而是伸手将谢长亭腰间的匕首取了出来,另一只手指尖又轻轻拨开了那人的衣领。
指尖触碰着里边的中衣衣领,轻薄的衣物被指尖带动摩挲着雪白的肌肤,仿佛被轻柔的帕子轻轻拂过,带起略微的痒意。
谢长亭没有动,任由初寒动作,一只冰凉的手探了进来,带着那把匕首放入他的胸口下边,被藏入衣袍中。
初寒拿了旁边的药出去:“放在腰间被人看见容易让人有了防备。”
谢长亭:“……”
初寒离开后,他便站了起来,衣袍里藏着把匕首总觉得硌得慌,尤其是那匕首还不轻,他胸口下边总觉得坠着他的衣袍,不太舒服。
他将匕首取了出来,放到了一边,得想个其他法子。
法子还没想出来,初寒倒先进来了,他端着一碗药再度放到谢长亭手心,这热度刚刚好,不会很烫,也没有很凉。
谢长亭将药一饮而尽,带着点甜味又带着点微量薄荷的味道。
他递过碗道:“多谢。”
初寒将空了的碗放下,瞥见一旁放着的匕首,问:“哥哥谢的是哪一件?”
谢长亭站了一会儿身上便有些疼,又在软榻上坐了回去:“你救了我,又送了我礼物,我理该道谢。”
初寒轻轻笑着道:“听起来,这道谢有些勉强,看来我做的救你和送你礼物这两件事都不合心意。”
谢长亭摇头:“你做的已经很好了。”
“哦?”初寒语气中多的是不信,“是吗?那我送你的匕首为何却丢在一边?”
谢长亭启唇,有些犹豫:“没有,只是带在身上不太方便。”
初寒其实并非是要兴师问罪,他看到匕首被静置在桌上时便知道那个娇气的人把它放在身上定然不舒服。
他嘴上虽然问着,但面上却是不甚在意,竟是从虚空中随手一抓,手中便多了一只精致小巧的虚子戒。
虚子戒十分纤细,银光流转熠熠生辉,一看便知品阶不凡,样式虽然乍看简洁,但细看之下,通体没有一丝瑕疵,打磨得光滑如玉,取了一两点如水被日光照射时的粼粼波光,点缀其上。
“哥哥,手。”初寒拿着虚子戒朝谢长亭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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