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御:“……”他怎么不知道十九栋还有警报器。许瑟进了房间,过了会儿又出来:“关掉了。”她皱了皱眉,担忧地问:“你真的要——”江御“嗯”了声,不等许瑟说什么,就已经开始往上爬了。许瑟看得有些心惊胆战的,她憋着气,眼睛一眨都不敢眨地盯着他,生怕他摔下去。但是好在,江御动作很矫健地爬上来了。他攀着栏杆:“往后退点儿。”“噢噢。”许瑟回过神,往边上挪了挪,给他让开地方。他双臂用力一撑,轻而易举地翻了过来。江御拍了拍手上的灰,然后抬起头,看了看眉间担忧还未散去的许瑟,笑着张开手:“过来,抱抱。”许瑟扑进他怀里:“你真的挺会吓人的。”又是晚上潜进十九栋给她放烟花看,又是徒手爬楼。“你冷不冷?”她拉着江御往房间里走去。二月夜间外面温度不高,他刚刚爬楼的时候把羽绒服脱了,这会儿许瑟一摸他的手,才发现很冰。进了房间后,两人盘腿面对面坐在床上,一时间谁也没开口说话。三天没见,乍一见面,忽然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江御莫名她的小脸:“说说,怎么哭了?”许瑟扁了扁嘴,小声说:“我不想嫁了。”江御一愣,捧着她脸的手,改为捏住她的脸颊,他咬牙:“你再说一遍。”许瑟鼓了鼓腮帮子:“我说,唔——”江御,你就是馋我身子许瑟鼓了鼓腮帮子:“我说,唔——”她话未说完,就被吻封住了唇。最后,江御还惩罚性地在她唇上咬了一下,不出意料地被拍了一巴掌。他不解气地捏捏许瑟的脸:“小白眼狼。”亏得他大晚上跑过来找她,她就是这么气他的。许瑟拍开他的手,唇瓣抿得紧紧地瞪他。江御也不甘示弱地瞪回去。两人这么大眼瞪小眼地对视了足足有三分钟,最后许瑟撑不住眼睛泛酸,率先动了。她揉着眼睛:“你大晚上跑过来,就是为了捏我脸的?”江御手又有些痒痒,按捺住后,他差点气笑:“那烟花白放了?”许瑟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刚刚江御还给她放了烟花。她有些尴尬,扯了扯嘴角,露出讨好的笑:“还有吗?”江御戳了戳她额头:“没了。”许瑟“噢”了声,而后气氛又安静了下来。虽然沉默,却并不尴尬。几天没见面,乍一相见,竟然有一种新奇的感觉。许瑟心想,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小别胜新婚?呸呸呸,什么小别胜新婚,他们俩还没结婚呢。房间里没有开灯,外面路灯的光照进来,两人盘着腿,面对着面坐在床上。对视许久,江御忽的一笑,换了个坐姿,单膝跪在床上,一手撑在许瑟腿边,身体前倾,向她靠去。缓慢地靠近,然后在她唇上亲了亲,他压低了声音:“许瑟,你说你怎么这么能耐?”隔得很近,呼吸可闻,许瑟只觉得脸上的温度缓缓上升。她不解地“嗯”了声:“我又怎么了?”江御贴了贴她的侧脸,唇瓣贴着她耳边,一说话,唇瓣就能若有若无地擦过她的耳垂。他低低笑了声,胸腔的震动惹得许瑟脸颊有些发烫,他说:“不然怎么才几天没见,就让我这么想你啊,嗯?”许瑟忽然脑子一抽,伸手抵住他的胸膛制止他靠近的动作,然后话没过脑子就说了出来:“因为我长得好看。”江御动作停住后,看向她眼睛,发现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格外认真,严肃的小表情让他没忍住笑出声。他抬手,揉了揉许瑟的脑袋:“你怎么这么自恋啊。”“才不是自恋,”许瑟反驳,而后眼神开始得意起来,“他们说一见钟情都是见色起意。”她勾了勾唇角,晃着小脑袋,手在江御肩上戳了戳:“你说说,你是不是对我一见钟情?”江御闭嘴了,这话他没办法反驳。许瑟放在他肩上的手一转,勾着他脖子,笑嘻嘻道:“江御,所以你就是馋我身子,你老色批。”江御失笑,一手扶着她的腰,压近她:“那我把这罪名坐实?”“我错了——”许瑟见好就收。江御却不肯停下。正当他将许瑟压在身下时,房门忽然被敲响了。动作一停。许瑟伸手推了推和她闹着玩的江御,压低声音:“起来起来,估计是我爸。”江御无奈,起了身,将许瑟也拉起来。你藏柜子里许瑟从床上下来后,赶紧理了理弄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