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愿意标记她吗?
她会不愿意吗?
她还记得之前二人初见面的时候。
那个时候,顾奕西还自嘲一般地说,她人格魅力是不是太低了——
那会儿她并没有多么在意。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她希望苏观在意她;希望苏观喜欢她;希望一切顺遂。
她需要她。
两人的关系并不纯粹,但是顾奕西需要苏观,这一点毋庸置疑。
很少有Alpha能在这种情况下保持理智,能够不需要抑制剂或者标记Omega直接度过易感期,苏观也不例外。
加之顾奕西层层蛊惑,她就这样清醒着、沉沦着,松开交握的手,难耐地攀上了顾奕西的脖颈。
她对顾奕西后颈的腺体位置很熟悉。那个薄红的凸。起,至今为止还在散发着令人舒心、沉醉的甜香。
咬破它,注入它,然后苏观就可以得到解放了。
这个念头一直在苏观的心中盘旋。
她重重地吸了口气,也不含糊,直接咬了下去。
咬下去的一瞬,全身无处安放的燥热骤然消散了很多。
她的理智和意识又开始慢慢回笼。
标记Omega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修长的手指抚弄进柔顺的发丝之间,缠绕盘旋,有意无意地刻意旋。弄着,撩拨着某人的坏心气。
得到了纾解后,苏观就势倒在顾奕西的肩颈处。
她的肩窝好软,好适合躺着。
刚刚被易感期裹挟的时候,苏观心中尚存一丝理智;如今得到了纾解,便更有闲心来分析状况了。
不过她这次害怕顾奕西再不高兴,于是偏过头,对着脖颈呼出热气,小声说:“奕西……我有一件事情问你。”
“……你说。”顾奕西缓声,声调极其平缓。
她还空了一只手出来,在苏观光滑的后背上面停留。
此前,碍事牵挂的衣物已经被尽数解下。
苏观闷着声音,问她:“你今天是什么回来的?”
哪有人刚刚度过易感期,就这么迫不及待地盘问的?
又不是第一次了,也不需要交换什么体检报告吧?
这个时候,顾奕西就会觉得苏观的脑子像木头,毫不开窍。
又或者说不是不开窍,而是完全没有把心思放在她的身上。
……她到底还应该做什么,才能让这个人把心思多放在她的身上?
顾奕西回答道:“在你发消息的时候,我刚刚下飞机。”
“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哦。”苏观闷声,依然靠在顾奕西的肩窝,“怎么选在今天下午回来?”
选的时间还真是巧。
顾奕西先没吭声。这个人还真是怪异。
行程允许的范围之内,这就是她能够最早回来的时间了。没想到苏观居然还能这么问她?
“因为我喜欢。”
苏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