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以为傲的理智开始越来越远,苏观吞咽了一口唾沫,艰难望向顾奕西:“满意。”
她本来就应该回答顾奕西的问题。
不知何时,旗袍前襟已经松落,露出一大片莹白如玉的肌肤。
鼻尖、肺腑还在不断地涌入清甜的信息素味道。
苏观深深地吸了口气。
“你满意,”顾奕西刻意停顿,手却不停,肆意游走在苏观的肩颈侧,大有向更深处蔓延的趋势,“可是我不满意。”
“而且……你真的满意吗?”她低低地笑着,声音莫名带了几分娇嗔。
苏观一头雾水,并不知道顾奕西这句话背后的含义。
什么叫作她满意?或者说,她怎么又不满意了吗?
苏观不明白,正思考的时候,她后颈的头发被拨开。
发热的后颈被湿意轻轻点过,苏观骤然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她还在易感期,易感期的难关还没有度过,她怎么可能满意?
不仅仅是湿润的舌尖,还有微凉的指尖,轻轻触碰在微起的颈后腺体上。
顾奕西仍然低头笑着:“看样子……它不是很满意。”
苏观被她撩拨得难耐,呼吸愈发急促紊乱:“是,我是易感期到了,拜托……”
“有什么需要拜托我的吗?”顾奕西侧过头,直直地撞上苏观视线,泛着湿雾的眼瞳此时变得无辜起来,“你现在是不是应该拜托我,解决你的易感期?”
她的一只手仍旧有空,抚在苏观后颈的腺体上面。
Alpha的腺体和Omega的也没多大不同。
甚至外显得更加强烈。
热意似波涛起伏,随着她信息素释放的节律而起伏。
苏观的双颊变得通红,呼吸急促、音声紊乱、心跳如擂。
“对……”她艰难地启唇,望着顾奕西,“求你。”
也不知道这女人今天晚上是怎么一回事。
苏观以前本来没觉得易感期这么难熬,哪怕不打抑制剂也不会怎么样。
但是
她偏偏遇到了顾奕西,这个女人还在使坏放出信息素。
那就这样吧。
“求我?”顾奕西转过头,身前挂着的衣服滑落,雪色半弧擦上时,苏观呼吸一滞。
她被接回来的时候,衣服早就被顾奕西脱下换洗过了。
现在的样子,可谓是方便得很。
“你知道吗?观观,”顾奕西小声低喃,叫她的名字。
“知道……知道什么?”
“你的信息素味道……是怎么样的味道?”
顾奕西这么说着,一边倾身过来,覆上苏观的唇。
唇舌撬开齿关,黏连起舞。
颈后的腺体更加热了起来。
苏观终于有了力气,她反客为主,捏住顾奕西的一只手——而顾奕西的另外一只手还抚在她颈后。
最终,意志都被攀缠着,撕出裂缝,滋生出一丝脆弱的心软。
苏观蜷了蜷指尖,觉得自己应该要有回应。
于是她起身,将最后一丝牵挂的衣物尽数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