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面前这位监察官好像很在乎她在日常中的表现,对她先前的冒失行为与其说不喜欢,倒不如说是恨铁不成钢
持续不断的电话铃声打断了朝雾花梨继续思考的想法,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接通了电话。
“哼,樱桃酒,我今天从波本口里听到了一些东西,你也许可以给我解释一下。”
电话那头的琴酒估计是一边抽着烟,一边抽空给朝雾花梨打得电话,声音像是粗砂滚过宣纸一般,带着性感的沙哑。
“大哥你听我狡辩,不不不,听我解释。”
朝雾花梨内心气愤地在小本子上记了波本一笔,然后表面上还要努力地安抚琴酒。
“大哥你知道我的,我一直兢兢业业工作,哪怕是大哥你让我休假了一个月,我也不敢辜负大哥你的苦心,生怕闲太久就忘了工作时的状态,所以我才找了一份兼职”
琴酒冷哼一声,打断了朝雾花梨的碎碎念,“说重点,关于你身边那个叫髭切的男人是怎么回事。”
说到底他根本不在意朝雾花梨背着他在外面找了多少兼职,只要不影响组织的工作,他一直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这次给朝雾花梨打电话是因为波本提到了在朝雾花梨身边出现了一个跟她关系表现的十分亲密的男人。
而在此之前,琴酒从未听朝雾花梨提起过这件事这让琴酒有种自己地里辛苦种着的小白菜被陌生兔子吃了的苦闷感。
而这点才是让琴酒打这通电话的最主要的原因。
“啊?”朝雾花梨没有想到琴酒要质问的不是她兼职,而是髭切。
她想到髭切短期里也不会再来现世了,眼珠子一转,“他迷路了被我在森林里捡到了,好在现在已经回家了,估计以后都不会见到了。”
她也没有撒谎啊,髭切确实是在森林里捡到的!
琴酒:……
“樱桃酒,你是把我当傻子骗吗?”琴酒语气骤然一禀,声音森冷地如毒蛇一般危险。
“大哥,重要的不是过程,而是结果。不管如何,髭切不会再在我身边出现了,他不会影响到我在组织里面的工作。”
朝雾花梨心中有点害怕,但是还是忍着恐惧回答道,“这可是大哥你教我的。
“呵,你说得对。”琴酒的声音带上了几分笑,低声警告道,“离波本远点,他是朗姆的人。还有--收好你的小尾巴,我可不想哪一天去给你收尸。”
琴酒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朝雾花梨思考琴酒刚刚最后那句话的意思。
“收好她的小尾巴”,琴酒这是在怀疑她对组织的忠诚了吧?
可是他又说“不想给自己收尸”,这句话是不是在暗示她,只要不要被组织里的其它人发现她的小心思,他就会一如既往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朝雾花梨自从上次被黑麦威士忌绑架审讯时就隐隐有这种感觉了,琴酒好像对她是特别的,过于得纵容她的小动作了为什么?朝雾花梨想不明白,难道她救过琴酒的命吗?不然如何解释他这种不符合平时的行为。
房门在这个时候被敲响了。
山姥切长义的身体下意识地朝着房门的方向偏了一些,右手已经放在了刀柄上。
“别紧张!自己人,不会有危险的!”
朝雾花梨赶紧跑到门口护住门,生怕山姥切长义一个不高兴就把她的门给砍了。
打开门,门外正是五条悟。
五条悟难得的没有带眼罩,湛蓝色的眼眸在山姥切长义身上扫过,察觉到对方被自己看得一直处于警惕中的样子,忍不住轻笑出声,“嗯,你拜托我帮忙的就是他吗?”
“?我不需要帮忙。”山姥切长义后退了一步,皱起眉,拒绝了五条悟伸过来想要揽住他肩膀的手。
但是山姥切长义惊讶的发现,他的反应速度已经够迅速了,但是五条悟就像是看出来他的躲避动作一样,十分轻松地就揽住了他的肩膀。
“放、放手!”
就这么轻易的被人制服让山姥切长义恼怒红了脸,他试图抬起刀鞘击打五条悟的腰腹,迫使对方放开自己。
结果他的刀鞘就像是打中了海绵一般,他不解地望去,发现他的刀于五条悟的身体之间就像是隔了一个看不见的空气墙,无论他再怎么用力,都无法深入分毫。
朝雾花梨眼看着面前即将引发的一场大战,冷汗就快要下来了,赶紧想要上去劝架,“别闹了!!”
“没事的,不需要花梨你关心了,接下来是我们两个人友好交流的时间,对吧?”
五条悟轻松地钳制着山姥切长义,一边还空出手对朝雾花梨挥了挥,就像是夹着一只大号的娃娃一般,把山姥切长义夹在胳膊下带了出去。
这下子房间里就剩下朝雾花梨一个人,她开始后悔为什么要拜托五条悟帮忙了,感觉他们两个之间好像有些气场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