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没……没人让我来!”光头哭丧着脸后怕着一巴掌狠狠扇在了自己脸上,那张本就不帅的脸瞬间肿成了猪头。
“我是猪油蒙了眼!”
“冲撞了您!”
“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兄弟吧!”
肖乾身上的压迫感太强了,只有号子里那些有人命官司的杀人犯才有。
这家伙不会真杀过人吧?
光头怕了,他再狠最多也就打架斗殴,杀人,借他俩胆儿他都不敢。
“嘿嘿!”
肖乾笑了。
光头苦着脸也赔笑道。
“呃啊——!”
可下一秒,一道凄厉的惨嚎却从他嘴里喊了出来,一把密密麻麻的银针,已经把他大腿扎成了刺猬。
“肖家这小子太狠了吧!”暗处的邻居们看得是头皮发麻。
“废话,有人来你家砸你妈灵位,你能忍?”
“不能又咋滴,那可是宗二狗,我早想抽他,可就怕被报复啊!”
“有些话,我不想重复两次。”
“谁让你来的?”
根本不在乎周围街坊那种惊恐厌恶的眼神,肖乾森然问道。
“是……是东门开暗庄的钱老板。”
看着腿上扎着银针,光头眼皮子直抽,动都不敢动,只能小心翼翼回到。
“你当我傻子吗?”
肖乾面无表情在银针微端轻轻一弹。
“嗡嗡嗡嗡——”
一把银针瞬间颤动起来。
“嗷呜!”
那凌迟般的痛楚让光头瞬间冷汗直冒,疼得差点没喊娘。
“大哥……”
“不不,爷爷,我说……”
光头疼得恨不得把腿剁了。
“是有个富二代跟我们老大打赌输了!”
“就给了这张欠条!”
“我们老大是兴东酒吧一条街的张麻子!”
“那个富二代还给我们看了您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