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妻将柔夷放在我的手里,但是她的两条玉足被阿泰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搂着,阿泰的巨根把李莹肏的吱呀乱叫,两条玉足不老实地乱动。
随着李莹的娇嚷声开始响起,她的玉足无意间触碰到了我到达高潮边缘的阳具。
我强忍着快感挤压身子,上身和下肢呈现90度的姿势压住拐点处的阳具,以此来不让它射精……
而如此的姿势正好能看见李莹的骚屄挨肏的样子。
只一根锃光瓦亮的狰狞黑色巨根在爱妻的骚穴抽插,每当阿泰搂住她的大腿往上抬起一番,又自然地落下,有时李莹还会借助二人间交合的碰撞力反向弹起,再重重地落下,每次的碰撞都能溅起大量的爱液。
这些爱液以爱妻的骚穴口为圆心向周边辐射,混杂着她们纵情交合的汗水,在李莹的身上落下大量隐秘的淫痕……
此时李莹几乎被肏得疯了头,因为她发现自己的小穴实在是太适配阿泰的巨根了,准确地来说是适配所有黑色巨根。
李莹原本以为自己多日未曾尝试硕大的巨根,花宫重新开启还需巨根的不断尝试,如此才能享受到“合宫”的舒爽。
但是当阿泰的巨根还未插入到她的子宫口时,她的花宫便已经敞开了大门。
可以说阿泰从阴道口塞到花壁底不费一丝一毫的力气……
这一刻,即便是出于极度兴奋的李莹都明白了,她的花宫已经只认黑色巨根了。
虽然阿泰不如阿布和扎哈的阳具壮硕,但依旧是一把打开她阴道的钥匙,只因为他的阳具是黑根……
一次、两次、三次……
噗呲噗呲的巨根插逼声一浪高过一浪。
在我的眼中,他们的交合处仿佛是机械采油装置,黑色的棍子捅入承接器中,每次都带出黑色的石油涂抹在插入棍上,而他们的交合处每次都带出白浆,为黑棍涂上一层了“蜡”……
我想着自己从未给爱妻带来如此的享受,也未曾把她的骚屄肏出如此淫靡的画面。
顿时,一股凶猛的热流从我的阳具根部爆发,抑制不住地喷涌而出……
仅仅差三厘米便能射到爱妻的裙摆上,可现实就是我的精液落到了地上,这群昆仑奴的精液却能在李莹的子宫中留下污浊的痕迹……
李莹再得一分,共两分……
爱妻似闻到了我的精液味道,抽了抽鼻子后睁开朦胧的双眸,有些不确定地问道:“夫君~~你……你这就……射了?”
李莹的目光中全是鄙夷,仿佛在嘲笑我的早泄,也仿佛在嘲笑我将自己的夫人交给黑人巨根玩弄,而我自己在一旁看着他们交合而高潮。
我原本以为今晚我能坚持到最后。但没想到如此快就射了,因此有些羞愧地低下头。
李莹面带轻蔑地说道:“小鸡巴贱狗真没用,阿泰肏屄还是第一次。而且人家插着妾身的骚屄受到的敏感刺激比你大多了,没想到你居然先射了。难道要妾身现在停下来,等你再来感觉?”
李莹说罢,隐晦地向我俏皮地眨了一眼,随后又恢复回清冷的模样。
我心领神会地说道:“夫人放心交合,今晚为夫自己撸废掉,也要陪着夫人奋战到最后一刻。”
李莹立刻心满意足地点头,随后将明眸微眯,再次沉溺于这种刺激的交合之中……
阿布戏谑地说道:“婧母狗,你看主人刚刚对待莹母狗是多么的投入,你还是太保守了,吸引不了主人的目光呀,可能你这辈子都比不过莹母狗了……”
甄婧见我为李莹射了一发,极度不服气地将阿布压在身下,似赌气那般将自己全身脱光,展现出极为诱人的身子,前凸后翘、白虎黑穴、肌若凝脂、貌似桃花,放浪之中带着俏皮,淫乱却又不失分寸……
甄婧抓着阿布的头发,有些生气地说道:“你们这些臭鱼烂虾也有资格评判本小姐?本小姐可是《十艳谱》排行第二的款冬仙子,今日若不是我景哥哥的要求,就凭你们的鸡巴也值得本小姐如此低贱地伺候?真是笑话!”
甄婧的话音刚刚落下,在她一侧的昆仑奴脸上有了明显的怒气。
即便是得知甄婧便是款冬仙子,已经不能平息他们怒火。
但是那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又极为明显。
甄婧仿佛对此十分享受,她昂着高傲的螓首说道:“你们别不服,本小姐经过的大鸡巴比你们能想象的多得多,口头功夫可不能给女人带来高潮……”
在众多的怒气冲冲的昆仑奴中,阿布反而冷静下来了,说道:“婧主母可真会吹牛,哥几个的大黑鸡巴可是天下第一。若不是婧主母的身份摆在这里,我们早就用出了原本的实力,把婧主母肏得跪地求饶……不对!
甚至是跪地求饶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用那可怜的思维去祈求别被我们肏死;只可惜婧主母不敢真的让我们为所欲为。”
阿布说完后还叹息地摆了摆头。
甄婧可不愿意被如此说,立刻怒气冲冲地反驳,连带着她的胸脯美乳都颤抖了几遭:
“谁说本小姐不敢!今天本小姐就让你们随便玩,若是今晚过后,本小姐还醒着,你们都被本小姐给榨干了,那以后你们就在本小姐面前跪着走路!”
阿布反问,顺带着在甄婧的奶子上抓了一把:“那若是婧主母输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