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被李莹的话惊得大脑一片空白,竟忘了反驳,阳具瞬间软了下来。
反应过来后在她的额头上轻轻敲了一下以示警戒。
“你想啥呢?为夫虽然是绿帽癖,但总没有变态到强迫自家女人去和不喜欢的男人偷情,同样的,甄婧的过去是她的痛苦源泉,为夫肯定不会以那段黑暗的日子为乐趣啊!知道没有!”
李莹没想到我的反应这么大,知道触了我的逆鳞,诚恳地抠着我的手掌道歉:“妾身知道错了,夫君可是有底线的绿帽……”
看着李莹眼角闪烁的点点珍珠,我发觉自己的反应太过火了,弥补道:“夫人,为夫这不是针对你,而是想说你们都对我很重要,因此我不希望你们痛苦,为夫也不会以你们的痛苦为乐。”
李莹乖巧的点头,向后依偎在我的怀里。
其间,我的手肘定着小臂向前,想要隔着衣服触碰下李莹的美乳南半球,但是李莹的反应何等快,轻轻用力,便阻止了我的小心思。
“夫人……既然奸夫都摸过了,让为夫也体验一番吧,为夫可是想得紧呢,昨晚一夜都未曾睡好。”
李莹的娇躯缩在我的怀里,我清晰地感到她的柔软,特别是那娇臀上的嫩肉,更是让我心跳加速,气血上涌。
爱妻却不随我所愿,娇媚地翻了一个白眼后,展露一个狡黠的微笑,而后别过头去,微微向上昂起。
“那可不行,谁说了奸夫摸了过后,你就可以摸了?而且阿布和扎哈可不是奸夫,那是我的真夫君呢……”
我微微愣神,阳具却是更硬了。
李莹还未松开的我鸡巴,接受到我兴奋的反馈后,接着说道:“绿夫君可是安排我当黑桃?女皇,所以妾身的夫君只能是黑人,你这小先生白白净净的,以本女皇的夫君自称,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么?”
我心里是痒得紧,恳求道:“夫人别闹了,你这狐媚子的模样让为夫的阳具都要爆炸了。”
李莹却是挣开了我的手,微微踮起脚尖,坐在雕花木栏上,一只手扶着凤头木柱,一只手按着木栏,双腿交叉,微微翘起二郎腿,一只高悬玉足差点碰到我的阳具。
此时我才发现,李莹穿的靴子竟然有脚跟,将我之前告诉她的『高跟鞋』的设计精髓全然搬到这个新款靴子上了。
李莹的秀腿缓缓抬起,顶在我的下颚,一副女王的做派。
她妩媚地眸子像是能说话般,将阵阵秋波隔空传来,柔软粉嫩的红唇轻启,说道:“叫一声布夫人听听?”
爱妻靴子的顶尖轻轻挑拨着我的寒毛,而她的言语更有冲击力,如巨浪般拍击着我的心头。
我能领会到李莹的意思,并且知道她是在和我玩更深层次的绿帽游戏,这种妻子都不属于自己的感觉,是绿帽中的深绿层次。
我之前是很讨厌献妻的,因为我认为当妻子都不属于自己了,那绿帽游戏还有什么意思。
但当李莹摆出这副淫荡而妩媚地姿势,发出让人全身酥麻的嗓音时,我一时间也怀疑了自己爱好,难道我不排斥?
我的喉咙有些哽咽,像是中间卡着一块石头。
“布……布……布夫……”
我说了好几次,都不能全部说出,生理和心理的矛盾让我格外纠结。
李莹看出了我的急迫,但是依旧不疾不徐地挑逗我,靴尖滑过我的胸膛,不太高的脚跟抵在我的龟头上左右研磨,而我挺立的阳具会随着她脚后跟的力度微微向下,而后她再松一点力,我的阳具又会反弹,如此循环反复。
“绿王八,你可知昨晚夫君肏了我多少次?呵呵……昨晚妾身的亲夫君肏了我足足十次。不知绿王八在今日清晨,有没有看到在窗边眺望的妾身,那不是因为妾身起的早,那是因为妾身昨晚被夫君折腾一整夜呢……”
我知道她口中的夫君现在自动变成了阿布和扎哈,有些酸楚,也有些兴奋。
十次……若一次抽插500次,那昨晚我夫人的屄被那根大黑黑棍捅了5000次?那不都磨出老茧了?
我双眼一黑,心中直呼不可能,即便阿布是铁做的也不至于从天黑肏到天明。
“夫人,昨晚那是在兴致头上,我才如此安排的,但我现在是真叫不出口,想着你若变成了阿布和扎哈的妻子,心中有些隐隐作痛。而且怎么会有男人可以一万肏十次呀,即便他是昆仑奴也不可能。”
李莹听后轻蔑一笑,螓首向香肩上微微一偏。
“绿王八……不要拿你的早泄小鸡巴来揣测妾身夫君的黑色巨根,琳儿难道没有和你说起过么?昨晚阿布射给妾身整整十次呢,妾身的花宫被喷满了,后来妾身觉得花宫胀得过于难受,阿布夫君便射到妾身的嘴里,琳儿还帮着妾身匀掉不少,不然若让妾身一人侍寝,估计都被肏死在床上了。”
我听后咽了口唾沫,这也太恐怖了吧。
我脑海中哪还有之前的淫气,连忙欺身上前,担心地抚摸她的小腹,焦急地询问:“身体没伤着吧,为夫去帮你开两副药调理一下,如此长时间的交合会亏肾气,损阴气,还不利于婴儿的发育。”
李莹看见我慌张的模样,原本挑逗妩媚的神色渐渐隐去,恢复正常的贤妻良母的模样。
“夫君,我没事儿,怎么现在你还不愿意玩呢?以前不都是你求着妾身羞辱你么?小鸡巴现在想通了?”
我呼出一口气,说道:“你个小骚货,为夫哪是玩不起,为夫是怕你伤着自己,到时候纵欲过度,反而会影响以后得性福。”
我把“性”字读得十分重,又问道:“夫人真的和阿布肏屄到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