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见我这个小东家在这悠闲惬意,肚子里的火就不打一处来:“武先生,你自己的产业,还是稍微上心点为好……”
“夫君?方才李公子说的产业是什么?为何从未与妾身提过?”
李莹听到此处,也不禁好奇地问道。
“夫人别急,明日你自会知晓……二郎兄,这事我相信你,我们待明日再揭晓谜底可好,我想给我家夫人一个惊喜,还望二郎兄能够理解。”
我向李二郎拱手道。
“武兄真性情,弟妹你就稍待明日,到时可别控不住激动的心情,当场吻了上去……”
李二郎见我对李莹如此情真意切,哈哈一笑,也不禁打趣道。
突然,一股凉风吹来,将李莹的裙摆上撩些许,露出白嫩的小腿和些许大腿。
当着外人的面,李莹非但没有感到羞耻,反而心中传出一股别样的兴奋,裸露在空气的美鲍泛着晶莹的爱液,胸衣上也缓缓撑起两个不起眼的突起……
李二郎是从战场上打出的天下,任何细节都不会逃过他的鹰眼,心中顿时了然,心中羞叹我们夫妻二人的‘情趣游戏’。
但是,见状他也不禁有一些尴尬,身为明君,遵守仁义道德,自然认可“朋友妻,不可欺”
这些基本的道德要求,连忙转移话题:“武兄,不知你是否参加过长安的诗会,今日中秋节,何不去见见那些风流才子,若武兄有才,也可上台对诗,说不定就名动长安了。”
李二郎邀我去诗会也并非一时兴起,一方面是为了缓解尴尬,主要是为了考察我的能力,吟诗作对最能体现一人的文采。
唐朝当前整体来看欣欣向荣,但却是有‘隐疾’,现阶段,世家垄断官场,科举难以施展开,很多官员都是被世家推举入朝为官,被举荐的世家子弟和有才之士自然心向世家,这就导致世家愈发强大,导致皇帝的权威受到极大的冲击。
拗不过李二郎的盛情邀请,携带三女前往湖中诗坊参加“斗诗会”。
而这“斗诗会”
也是一件雅事,仅面向收到“集雅帖”的官宦和商贾人士,李二郎作为熟人,自然可以将我们带入,内部名木装饰,尺高诗台,前面早已座无虚席,我和三女就站在身后观看,毕竟这种高端场所,琳儿更是连连称奇,这是她小姐家也不曾拥有的华贵之物,我们也是第一次前来,格外地好奇此间才子的学识,刚开始也是逐字逐句的赏析。
其间,多次有人邀请李二郎前去尊位,但李二郎考虑我和妻妾们难以容纳,若单独前去,又不是待客之道,便和我们一起站在后位……
直到听了五场斗诗后,我才明白这里只是少年附庸风雅之处,都无真才实学,连诗中用字的平仄声都毫无规律,甚至不知道韵脚是不能转换的。
今晚出的诗词难登必然大雅之堂,没想到此处竟然水平这般低下,便不禁叹了口气。
李二郎听见擦到我的不快,故作不懂地问道:“武兄为何叹气?”
“不知二郎兄是否懂诗,若稍微懂一点,都不会选择参加这场诗会……”
发现我不仅会医术,还会诗词后,李二郎面露惊色,他选择隐藏身份打入这群士族年轻人内部,自然知道群人的文学造诣。
他还未说话,稍微靠后的肥胖男子听见我的诳语,心中不快,但还是面露微笑地向我们走来,和李二郎问好后,随后向我客气地拱手道:“先生你好,鄙人崔明博,来自博陵崔氏,不知先生来自哪家?是商贾世家还是官宦子弟?”
我回应道:“在下武滔,并非来自名门世家,乃永安坊一郎中。”
听到我毫无背景,满是笑容的面孔一转阴翳,他看向一旁的李二郎,谑笑道:“二郎兄,这就是你带来的雅士?无半分功名,身为区区一郎中,竟敢妄议吾等的好诗,你这是交友不慎啊。”
琳儿虽然不懂诗,但知道这人是在骂我,立马顶了回去:“你这头肥猪,我夫君说的哪儿有问题,你这诗本来就写的不好,不如我夫君的万分之一!”
说完还做了个鬼脸。
我心里暗惊,这小姑奶奶可真会说话,这可是士族啊……
不过面对这般权贵都敢站出来维护我的尊严,心里也是一暖,心想天塌下来我顶着。
崔明博被骂得还未回过神来时,第一排尊位上的男子慢慢不疾不徐地笑道:“什么时候诗会能有女子进入了,还是满嘴腌臜的泼妇,二郎兄,今天你得负责,若不是你求着给我们诗会赞助,可没资格参加雅会,怎么处理你自己看着办吧……”
李二郎眉头皱着,道:“卢阳,你们范阳卢氏也这般张扬跋扈?方才是崔明博的过错,武兄可是妙手神医,也是商贾奇才,帮了我许多,崔明博辱我好友,就没惩罚么?”
听到此处我心里也是一惊,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