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带着两个昆仑奴进入卧室门口之时,娇妻已经穿着白日时的襦裙(大唐版情趣装)端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浅浅地将襦裙拉起到大腿的一半处,露出丰润白皙的美腿,再仔细瞧去,大腿根部的骚屄若隐若现,李莹襦裙穿带一丝亵裤!
粉嫩的美鲍在阴影下只能看到圆润的轮廓,几根俏皮的淫荡阴毛探出头来,在灯光下闪耀着淫靡的光泽,更让人鼻血喷涌的是,李莹脚下穿着防水台高跟鞋,翘起的小脚正不停地上下晃动。
若非知道自己穿越了,那必然认为自己又请了一位绿帽调教师来家里……
看着如此淫荡的景象,我喘着粗气,带着身旁两侧的专属李莹的‘大黑鸡巴奸夫’走进屋子。
“站住!”李莹厉声喝到,神情满是愤怒,我隐隐感觉自己犯的错被知晓了,原本挺立的婴儿根也软了下来,像极了个怕老婆的‘耙耳朵’。
身旁的两个黑家伙也被惊到了,以为李莹还在发那夜的‘灌精之怒’,毕竟差点让李莹怀上黑子,甚至已经怀上了。扎哈和阿布连忙跪下。
“莹主母!都是阿布的错,那日莹主母实在是太美了,阿布实在是没忍住,那晚的莹主母就想仙女一样,所以才干出那等畜生之事,求莹主母原谅……”
阿布刚说完,扎哈这头憨货也马上反应过来了,跪下说道:“扎哈该死!莹主母本来就是天上的仙女,我这种凡间奴隶中的奴隶就不该让莹主母受那种委屈,今晚莹主母更像是天上的王母娘娘,让扎哈的鸡巴看着好难受啊。”
扎哈刚说完最后一句,阿布就觉得不对劲,一巴掌拍地扎哈狗吃屎。
“噗呲~~~~”被逗笑的李莹笑出了声,冰冷地的绝美脸庞顿时消融。
看着李莹被两个昆仑奴逗笑,我心中升起一股浓浓地醋意,其实娇妻被黝黑的巨蟒玩弄成肉便器我都不会伤心难过,即便今后娇妻只和昆仑奴交媾,我也只是有一点点心酸。
但看着李莹被其他男人逗得花枝招展,我莫名的难过。
李莹挑弄地望向阿布和扎哈,眼睛几乎在这两黑货的胯下都摞不开,扎哈和阿布由于穿着宽松的裤子,巨大的黑蟒将宽松的裤子顶得天高,龟头之处,晶莹的前列腺液浸过麻裤,从裤腿缝隙中,隐隐看见黑色坚硬肉棒,在不断地引诱着我的绝美娇妻。
李莹眼中哪还有清澈,淫靡的肏欲充斥其中,这时,淫媚的声音响起:“奴家可不敢让‘大黑鸡巴奸夫’待在门外~~~嗯~~~等下~~~万一你俩不开心~~~把奴家肏昏头了~~~那奴家可受罪了~~~奴家只是不让王八夫君进来罢了~~~~恭请大黑鸡巴奸夫进屋~~奴家今晚就在成婚新房内~~~还请奸夫怜惜奴家~~~嗯~”
李莹刚说完,美妙的快感刺激娇妻“嗯~”声高潮,隐约看见那美鲍中流出爱液,落到那光滑的木椅之上,娇妻脸上瞬时红若晚霞。
李莹在高潮时,眼睛目光就不离那向屋内走去的胯下巨蟒,耸立巨根的左右摇晃,带动着麻裤的晃动,不停地吞咽着香津,仿佛一位迫不及待的勾栏招客妓女。
待两个黑奴站在李莹身侧时,娇妻才转头望向我:“夫君,你可知道为何妾身不让你进屋。”李莹的称呼又变回了‘妾身’。
“夫人,为夫不知晓。”我可不敢将舔舐襄城公主的事说出,妻子可是醋罐子,连随身丫鬟的醋都要吃的,更何况美艳的大公主。
“跪下!再想!”李莹顿时转晴为阴,如同被触动逆鳞的母老虎。
双膝如同不属于我自己,在李莹的厉喝声中霎时跪下。
“为夫……刚看见襄城公主被……被奸淫地十分凄惨……便……”
“便什么!”
“便……她抱入厢房,施针救治。”我从未见过妻子这般生气,只能交代部分。
李莹眼角落下一颗珍珠,哽咽道:“夫君喜欢妾身寻找欢乐,妾身听从夫君的建议,也找到了从未有过的极致欢乐,这是在夫君这里没有体会到的。”
“妾身虽不是贞洁烈女,但妾身是将心放在夫君的身上,所以,当妾身看见夫君舔舐襄城公主的交媾白沫时,心里万分难受,妾身……妾身自知淫荡,但却很自私的想独占夫君,虽然夫君鸡巴很小、喜欢被妾身羞辱、还射地很快、并且是个大唐最大的王八,但妾身就是喜欢夫君……”
果然被发现了……听着爱妻的话,我心中极度不是滋味,但知道爱妻竟爱我如此之深,我心情顿时好转。
“夫人,这次是为夫的错,今后为夫听您的,夫人叫我往东,为夫绝不向西。”
李莹委屈的娇脸终于舒展开,抛弃了那冰霜美人的形象,嘟着嘴巴问道:“真的?”
“肺腑之言!”
李莹顿时坏笑道:“那~~~废物的~~~短小的~~~王八夫君~~~~”
顿了顿,娇妻用阿布和扎哈隔着短裤的巨根敲打自己的俏脸,魅惑地接着说道:
“请站夫君起立~~~~脱光后~~~~像妾身的‘大黑鸡巴奸夫’一样~~~~~甩动玲珑的婴儿根~~~~夫君可愿意?”
我立马起身,将衣物丢至一旁,甩动自己那被吓软的婴儿根。
可在娇妻的鄙夷、嫌弃、厌恶目光注视下,在那半尺长的巨根拍打俏脸画面中,婴儿根竟逐渐变得坚硬,最终硬得发疼,我发誓,这是我这一生最硬的时候。
“王八夫君好贱呀~~~~妾身的鞋好像脏了呀~~~~怎么办呢~~~~夫君帅气又高大~~~碰不到妾身的新鞋~~~~~”
李莹说罢,诱人的檀口中伸出娇嫩、软滑的香舌,隔着短裤舔舐那比半尺还长、两寸粗的巨根巨根,香软的柔夷早已从阿布和扎哈裤腿的缝隙中伸入,激动颤抖的小手不断撸动着巨根。
在李莹那淫靡的画面中,我屈辱地双腿跪地,爬过卧室门槛,直至抵达娇妻的脚下,清楚地看到娇妻藏在襦裙中、潮夜狂喷的屄穴。
“仅仅在巨根的拍打下就高潮了!”灌精后的李莹变得比勾栏那妓女更加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