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姐姐这个只有几平米的小房间里,躺在这个一翻身就嘎吱作响的木板床上。
隔音几乎没有,一墙之隔,我甚至能听到隔壁那头插座上的响动声,窗外的走廊,偶尔有人去上卫生间的脚步声,我都听得一清二楚。
或许宿命这东西是真的存在的,十年前的我,不也是住在这样的地方吗?到现在,我也更能体会到姐姐被逼到哪一步了。
我心中不免一阵唏嘘,都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像我这种大大咧咧的人,现如今在这样的环境下,都有些不适应。
更何况是姐姐那样精致的人,以她那高傲挑剔的性子,如果不是实在走投无路,怎么可能住在这样的地方。
狭小的房间内,还残留着浓浓的荷尔蒙气味。
我和姐姐同被而睡,侧身还时不时地触碰着她那细嫩的肌肤,她身上那独有的香味也萦绕在我鼻腔,时时刻刻提醒我,这不是一个荒唐的梦,而是真实存在的。
我心绪有些复杂,一直没睡着。而且我发现,姐姐也一直没睡着,这一点只要细心,通过呼吸声,总是能发现一些端倪。
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也许在后悔,后悔当初为什么没对我好一点;也许在后悔当初就不应该掺和她老公那些破事;也可能在想着如何报复我吧!
我没再说话,姐姐也没说话,我们俩就在这个漆黑的房间里,聆听者彼此细微的呼吸声,然后同床异梦。
第二天姐姐醒来的很早,我也是被她收拾东西的响动声吵醒,等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已经将自己的所有东西都打包好了。
我看了一眼手机,才早上六点多,也不知道她是几点起来的。我翻了个身,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眯上眼睛,准备再睡一会。
只是姐姐却快步走过来,轻轻推了推我的胳膊,催促了一句:“醒了就赶紧起床吧!去洗一下,我们现在就走。”
我这个人,从小就喜欢睡懒觉,对于我这种人来说,扰人清梦,简直是一件罪大恶极的事。
“去去去,一边去,这么早,赶着去投胎啊!”我眯着眼睛,胳膊使劲甩了甩她的手,话语里带着浓浓的起床气。
看到我不耐烦的样子,姐姐果然很听话地松开了她的手。不过片刻后,她还是小声恳求道:“文钧,姐求你了,现在走好吗?”
我有些恼火,直接气冲冲地坐了起来,真搞不明白,她为什么非要这时候走。
“苏文静,你有病是吧!”
这时,姐姐有些不自然地说道:“昨晚……动静有些大,晚一会人多了,我怕是没脸出去了。”
听到这话,我也是忍俊不禁地戏谑了一句:“呵呵!昨晚不是挺勇的吗?被我肏时,都敢那么大声和别人对骂,现在要起脸来了?”
姐姐一时语塞,眼神一阵变幻,嘴角抽动间,脸色红一阵,黑一阵的。
我也点到为止,没再继续调侃。
随后掀开被子,看着自己光溜溜的身体,一丝不挂。
姐姐也不经意间瞄了一眼,随后有些不自然地将脸转向一边。
我玩味地看了姐姐一眼,想到昨晚和姐姐的事,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你这母狗怎么一点眼力价都没,还不过来给主人穿衣服?”
听到我这般羞辱的话语,姐姐银牙紧咬,两个腮帮子上的肌肉也微微抽动了几下,眼神中充满了屈辱。
沉默了片刻后,姐姐还是低垂着螓首,坐在床边,拿起我的内裤,套上我的双腿。
“屁股抬一下!”
姐姐低着头,小声说了一句。
我已经不是当初的小处男,在花丛纵横了这么多年后,我自认为面对女人时,定力已经足够好了。
可是面对姐姐时,我那二弟,却在此时,不争气地竖了起来。
由于姐姐弯着腰,她那领口那白花花的一片,在我面前一览无余。清晨略显清冷的光芒打在她脸上,让她身上那股孤傲清高的气质更重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