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笑容越来越灿烂,可姐姐看我的眼神却越来越恐惧,似乎在看一个恶魔。
“啧啧!俄罗斯转盘听说过没,这个就是人多一点,倒也还好。有种游戏叫深水炸弹,这个很有意思,就是………”
我话还没说完,姐姐的身体却颤抖了起来。连忙喊道:“求你了,别说了,我不想知道,我不想知道。”
“不想知道这个啊!那我再给你说一种吧!有种游戏叫鳝始鳝终,就是将几个女人扒光,吊在房顶,然后在菊花里塞进一条黄鳝,女人不吃不喝,且还不能让黄鳝滑出来……”
“别说了,求你别说了。我做你的母狗,我做你的母狗,满意了吧!”
姐姐剧烈地摇晃着身子,不愿意再听我口中那些变态的玩法。
姐姐不是个小白,经营美容院这么多年,社会上的事,了解的肯定比平常人多很多,自然知道人性有多黑暗。
“呵呵!早有这觉悟多好,真是败兴。自己动吧!用你的骚穴,帮我泄泄火。”
我站着不动,戏谑地看着姐姐。
姐姐这下干脆多了,直接从后面脱掉我的裤子。
然后走到前面,看着我依然挺立的肉棒,讷讷地坐到了桌子上,双腿打开,然后双手将小穴掰开,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我还是一动不动地站着。
“我说,自己动,将我的鸡巴插进你的小穴。”
姐姐闻言,呆滞了片刻,带着耻辱的神情,站到了我的面前。
然后踮起脚尖,一只手扶着我的肉棒,想将其塞进她的小穴中。
可由于我个头比较高,肉棒又向上竖立着。
姐姐搞了半天,也没将肉棒插进去。
没办法了,只能穿上高跟鞋,然后一只手抓着我的后脖颈,一只手将腿抬高,玉门在我龟头上蹭了好一会才插了进去。
“嗯…………”
粗壮的肉棒再次插入姐姐的小穴,她不自己觉地闷哼了一声。
随后双手用力环住我的脖子,双腿也缠绕在了我的腰上,一双高跟玉足死死在锁在我的后腰。
我露出了一副满意的笑容,随后坏笑着说道:“来转头,让你那死鬼老公看看你骚不骚。”
我双手拖着姐姐的臀部,转身背对着姐夫的遗照。姐姐则变成了面对她老公的遗照。
“说,你骚不骚。”
我用力拍了一下姐姐的屁股。
“嗯啊…………我……我是骚货。”
“我和你老公谁是废物?”
对于“废物”这两个字,我一直很敏感,每次看到这两个字,我都不由自主地想起十年前那一幕。
姐姐沉默了,我只感觉那冰凉的泪水再次滴到了我的肩膀。
“我……我老公是废物。姚小军是个废物。”
说完,姐姐哽咽了一声,随后声嘶力竭地大哭起来。在这一刻,她的所有尊严,全都丢在了我面前,一点不剩。
“啪!好狗!”
我用力再姐姐的娇臀上拍了一下,腰肢也开始耸动,第一下就狠狠地撞在了她的花心,撞得我龟头发麻。
突然之间,姐姐直接用高跟鞋的鞋跟死死地扎在我大腿上,头也埋到了我的脖颈间,一张小嘴死死地咬着我脖子上的肉,似乎是想要咬断我的喉咙。
开始的时候,我还只是以为姐姐只是发泄下心中的委屈。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她真的下狠嘴了。
我清晰地感觉到,她那两排贝齿刺入了我的皮肉,而且还在用力。
“嘶……苏文婧,你疯了。”
说实话,我那时有点慌了,我真怕这女人被逼疯了,拉着我一块下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