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千户背上的芷柔郡主笑得直哆嗦。她终于知道薛护卫为什么被打了,“还说没有握过女人的手,出了这么高明的主意。”房千户更懵了,高明吗?高明薛护卫还挨了打。“郡主骗人。”“骗你是小狗,不然你试试。”房千户愣在那足足有一盏茶的功夫,算是想明白郡主的意思了,但是他不敢,他是一只纸老虎。头低低的不敢抬起来。身后的郡主柔弱的手将他的头扭向一边,面孔隔着一拳头的距离,两张面孔通红的醉人。“本郡主教你。”女人温柔的声音如纳西的琵琶古乐,悦耳动听。房千户傻子一样一动不动,温软的双唇轻轻的贴在他起皮的唇上……仿佛遭了无数次雷击,脑仁都击碎了,白茫茫的一片。他下意识的转身,将心中的猫儿抱在怀里,满是茧子的手拨开脸颊的碎发,轻轻摩挲着如凝脂的肌肤,灼热的气息交融在一起。此刻任何的一句言语都是多余的,他略低下头,双唇印在光洁的额头,轻柔而滚烫,眉心,鼻梁,缓缓而下他的吻由轻柔变得热烈,仿佛要将她的灵魂吸进去,使两个孤单的灵魂交融在一起,这世间只有这小小的雪窝,没有郡主,没有千户,没有祝弘懿,没有这场战争。芷柔郡主被吻得喘不过气来,躲开他的唇紧紧的抱着他的脖颈。房千户将她紧紧的搂入怀中,力道想将娇弱的身体揉进身体里,再不分开。“轰隆。”两人同时哆嗦了一下,又有树枝折断,雪落下来。随即两人相视一笑,仿佛什么都吓不倒他们。芷柔郡主举着火把,和上来的时候一样,房千户背着她往下走。果不其然,下面的雪窝子又变小了,他们只得将火堆放置在树根下的一块土地上。两个人拥抱着坐在树根下,有了亲昵,夜变得不那么漫长,希望时间能够停止,将一切美好定格在这一刻。几里外的一间猎户的树屋里,祝弘懿将棉靴上的冰渣子摘了摘,搜索了十来天,人还是没找到,猎户说没有希望了,再等下去就是雪融化了收尸。他仿佛有种预感,在这白白茫茫的一片里,房千户会一下子从雪里冒出来,对着他憨笑。对着他笑嘻嘻的说:“爷,小的在这呢。”这是这几天经常梦到的。过了今晚二月初一,天黑得彻底,疲累过了头,反而睡不着。站在树屋的廊下远眺,这茫茫雪海连黑夜都遮盖不了,泛着灰白的微光。突然,仿佛有和这些大片微光不一样的地方,正是房千户直下的地方。祝弘懿突然瞪大了眼睛,大声的疾呼,“猎户,猎户,快看看是不是有亮光。”整个树屋的人都被喊醒了,纷纷来到廊下,顺着王爷指着的方向看,三个猎户使劲揉着眼睛,再往远处看,“王爷,好似有光,太过微弱,那里咱们找了五次了,是不是出现幻像。”:()降妻为妾,慢走一步算我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