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们有孩子,一定很好看。
谢崇不知姜蝉衣在想什么,只当她被打趣不自在,便道:“今晨我已同父亲说过,钦天监已经在选日子了,想必过不了几日便会定下。”
姜蝉衣点头:“嗯。”
谢崇这时不知从哪里取出一个盒子,打开递向姜蝉衣:“你看看喜不喜欢?”
盒中是一根发簪,镶嵌了颗红色宝石,姜蝉衣惊喜的拿起簪子:“你送我的?真好看。”
“嗯,很早便选好了,只是被禁足一直没有机会给你。”谢崇道。
姜蝉衣常年习武,不大方便佩戴首饰,尤其是流苏步摇等繁琐的头饰,而这根发簪,简单大方却不失明艳,很适合她。
“谢谢,我很喜欢……”
谢崇看着那双明亮的眸子,只觉里头光彩照人,令人沉溺:“我帮你戴上?”
“好。”
姜蝉衣将簪子递给谢崇,微微侧过身。
回到京城后,衣着打扮也与以往大不相同,今日是贴身丫鬟给她梳的头,是时下最流行的发髻。
配上这根簪子,很是相宜。
谢崇温柔的将簪子插入发间,垂眸就对上那双姜蝉衣亮晶晶的双眼,姑娘笑容灿烂,明艳动人。
目光落在那朱唇上时,谢崇眼神微微暗了暗,但很快便克制住挪开:“我……”
蓦地,一片温软将话音堵住,谢崇身形僵住,半晌都没回过神。
直到感觉人将要离开,他才伸手握住她的腰身,追着加深了这个吻。
太子向来克己守礼,从不曾有过任何逾距,但其实,或许只是还没有遇见能让他失控的人罢了。
此时此刻,他的心里很清楚,不合礼法,可是他无法控制。
他不喜欢失控的感觉,却又不由自主的沉迷。
阳光透过窗棂洒在桌边,也洒在相拥吻的人身上。
不知过了多久,谢崇意识到什么,缓缓松开姜蝉衣,将人搂进怀里。
他从不认为自己是重欲的人,可如今只是一个吻,就轻易让他起了欲念。
姜蝉衣隐约感觉到了什么,脸颊一阵滚烫,埋在太子怀里久久没敢抬头。
即便不曾经历过,她也明白那发硬的滚烫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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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少凌徐清宴出门分别戴上了面具,宋少凌曾经被公主满城追着打,见过他的并不少,而徐清宴才状元游街,更是有无数人见过他,如今都还在禁足期,要是被人认出来不好交代。
“你想去哪里?”
出了百善楼,宋少凌问。
徐清宴:“我去趟书铺。”
宋少凌闻言便道:“那分开走吧,一个时辰后百善楼见。”
徐清宴知道他对书铺不感兴趣,也不想跟着这个贼去打架,很干脆的应了:“好。”
于是,二人一左一右分开而行。
宋少凌没想在京中做贼,现在他是宋少凌,不是云广白,被抓住了要被父亲打死。
不过,去看看通缉榜倒是可以的。
宋少凌买了个糖葫芦,一边啃着一边慢悠悠往京兆府走去。
突然,有一道身影自人群中穿过,宋少凌脚步一滞,直直望着那道背影。
那是……她?
虽然只是一个侧脸,但他很确定自己没有认错,可是她不是在落霞门吗,怎么会出现在京中。
很快,宋少凌便察觉到不对劲,未做犹豫就抬脚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