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弯的眉眼此时倒像是一个月牙儿,今天她把头发松散地挽了一下,戴了一支簪子,就是贺兰临之前送她的那支簪子。
贺兰临余光瞥到簪子的时候,只感觉四肢百骸都是温暖,伤痛都不在了。
“我就知这簪子戴于你头上定是好看的。”
“也或许是因为人好看。”
江雨蘅微微晃了一下头上的簪子,因为绑的松散,一缕头发顺着掉了下来。
病房里的灯调的暗,平添了几分柔和与神秘。
一些之前贺兰临从未敢想的事情此时也冒出在他的心头。
“雨蘅,你可不可以近一点点,我有话与你说。”
“就这样说嘛,我听得见。”
但是贺兰临就是不张口,还用出了专门针对江雨蘅的杀气,眼巴巴地可怜样子。
试问谁能摆着一个长得帅的人双眼水汪汪地看着你。
江雨蘅抿着嘴把脑袋凑了过去,侧过头,耳朵靠近想听他说话。
半天都没有声音,江雨蘅疑惑地转过头来看,略微有些冰冷的唇却吻了上来。
江雨蘅瞪大眼睛,有些不可置信。
倒不是因为害羞,单纯是觉得现在贺兰临花样怎么这么多了。
两个人分开后,贺兰临满眼笑意地看着她,想要伸出手给她撩一下耳边的头发。
手上忽的传来一阵刺痛,他看了眼手上绑着奇怪的东西,还连着一根管子。
“这是什么?”
“输液管,给你的身体输送一些有用的液体的。”
江雨蘅撑起身体,尽量离贺兰临远远的,不然只怕是克制不住啊。
她尽量用贺兰临能懂的语言解释道。
贺兰临点点头,夏朝要么只能喝药,要么只能敷药,这种方式还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