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之前他几次“勾引”都没成的叶存山不正经起来,先是看他的眼神不对,再又是半天不接话,聊着天,要伸手摸他。
云程给他逗乐了,“叶小山,你想睡我你就直说,你别跟我玩暗示,我看不懂。”
叶存山跟他嘴贫,“你怎么看不懂?你都把我意思说出来了。”
那云程就不藏着了,要叶存山去把油灯吹灭了,“你今天不许看我。”
算次数,准备培训班期间,他们亲密的次数一个巴掌能数过来。
算时间,上次做,都是中秋时的事情了,再等几天,都要一个月了。
云程至今都没把最后一点羞耻心抛开,时间久了,还会培养出来。
他不好意思,不想被看着。
叶存山去把蜡烛吹熄,摸黑爬上炕,熟练的俯身吻他。
等云程呼吸微乱,听着是动的样子,叶存山才在亲他耳朵时,顺带讲了句流话。
要他自己动试试。
云程脸瞬时红透了。
黑夜里看不清,叶存山贴面感受他的体温,指腹抚过他右眼孕痣。
像是预告,也像是安抚。叶存山跟他接了个很长的吻,深而温柔,不给他拒绝机会,只给他足够时间做心理准备。
往后退时,他顺手把云程抱起,单腿往中间顶,不需多调整,就让云程坐在了他身上,贴面相拥,再亲亲他的唇。
很懂怎么才能往云程心窝里戳,他叫云程“程哥哥”,“行吗?”
云程还能怎么,当然是宠着他。
即使总说自己锻炼不够,在日积月累的跑步、练拳时,他的体力都增进不少。
至少从前是不敢想这个姿势的,或者有过,他已经忘记了。
总之,即使摆出来,跟现在一模一样,也该是叶存山掌控主动权,而不是现在这样。
跟躺下时的面对面不同,云程的羞耻心几乎要炸裂,体温攀升很快,里里外外都滚烫一片。
人是热的,呼吸是热的,眼角滑落下来的,分不清是愉悦还是难受的眼泪也是热的。
叶存山说了个大实话,被他狠狠在肩头咬了一口。
摸黑时看不清,情中主要注意力不在这里,云程没收着力道,给他咬破了皮。
隔天清早看见的时候,云程极不好意思,叶存山要他下次咬另一边,“对称。”
云程就瞪他,“你要不要脸?”
要脸哪里有香喷喷的夫郎吃。
赶着他没出门前,云程使唤他去把早饭端进来,“我要睡个回笼觉。”
不论是从前表现出来的习惯,还是最近睡觉的时长,这顿饭都很顺利。
再醒来的,就是午饭时,睁开眼睛,就见圆圆在他屋里,站在炕头,眼巴巴的望着他。
云程朝她伸手,“圆圆?”
圆圆挨着他手蹭蹭,父女俩习惯一样一样的。
云程坐起来,问她怎么了,“没人陪你玩吗?”
圆圆说在玩捉迷藏,“银银叔叔在找圆圆。”
亲闺女第一次玩捉迷藏,云程可耻的给她做了弊,自己起床,把人塞被窝。
圆圆小小一团,不显个子,被子不叠时,看不出来里头藏了个崽。
存银找进来,问云程有没有看见圆圆,云程还得照顾一下存银的心情,怕他以为圆圆丢了,着急上火,所以说:“我刚在堂屋看见她了。”
哪里知道存银已经不好骗,不是从前那个哥嫂说什么他都信的单纯小哥儿了——养圆圆期间,他的黑历史被翻出来太多,不机灵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