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玄麟很担忧,现在陆玄之是他们的主心骨,他要是有半点差池……
已经无力回天
景云23年,陆玄之带领众将士杀入南疆国都,屡战屡胜,景云帝龙心大悦。
战火纷飞,狼烟遍地。
陆庭铭手拿战天戟,腹背受敌。
他本就已经是强弩之末,一口血吐出来
刀光剑影间,陆玄之看到了跪在地上无力挥戟的爹爹。
“爹!”陆玄之惊呼一声,在血染厮杀中,陆玄之拖着疲惫的身子冲过去。
陆玄之手中的剑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陆玄麟和齐萧衍在他左右相护。
“爹,我们快要赢了,你撑住,我一定带你回家!”
陆玄之紧紧握住他的手,陆庭铭双目昏黄,眼前的一切都快看不清了。
“玄之,从今往后,这陆家军就仰仗你了。”陆庭铭声音如风,还有些含糊不清,可是看着他的眼神依旧坚韧。
陆玄之咬着牙,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陆庭铭让他握住战天戟,战天戟就是命令,就是主心骨。
“国之兴亡,匹夫之责。担其任,重其责,方为丈夫!”
陆庭铭抬手轻抚着眼前人的脸,他已经看不清陆玄之的脸。
“胜利那一日的鸿雁便是我。”陆庭铭拔出腰间的佩刀,朝着身后厮杀而去。
陆玄之冲过去,陆庭铭却把他推开,敌人的弯刀刺向了陆庭铭。
陆玄麟将陆玄之拉起来:“振作起来,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
陆玄麟的话犹如迎面袭来的戾风,陆玄之握紧手里的战天戟,一路带着众将士们直冲南疆王宫殿。
陆玄之带着陆玄麟和齐萧衍去捉拿南疆王活口。
高深院墙之间早已不复往日的繁华,陆玄之一手拿剑,一手拿着战天戟。
战天戟在地上划出一道长长的沟壑,幽深的宫院如今听不到半点声音。
陆玄麟抬眸时却看见有弓弩手,他推搡着陆玄之和齐萧衍的两人来到一处长廊之下。
“南疆王的宫殿在南边,构设与我们相差无几。”
陆玄之指着某一处高台,三人点头,随后他们分散而去,在这偌大的皇城中寻找南疆王的身影。
陆玄之没走几步阵阵心悸传来,不得不让他停下脚步,青筋凸起,气息都变得急促起来。
胸口传来一阵阵钝痛,他颤抖着手将玉瓶里的药抖进嘴里。
过了好一会,紧绷胸膛顿时顺畅了不少,抬眸时双目间还有些压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