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什么。”他说:“今晚的账还没算完。”
直到这一刻徐怀砚才发现之前在跟谢疏的相处中自己真的是一直被他在似有似无地宠着,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谢疏从来不会对他说一个“不”字,事事依着他顺着他,他需要帮忙了,护着有什么要求,只要告诉他他就会答应,不排除有时候会多费一点功夫,但也是多磨磨嘴皮子赖皮一下的事。
虽然那些赖皮在现在看来更贴切的应该称之为撒娇。
作者有话要说: 真的不是故意卡的,停在哪里都不合适,但是我实在做不到日六,年末真的忙,真的真的真的!!!(重要的事情说无数遍),明天,明天我一定搞粗来!周一周二请假!
另外!康康我的预收呜呜,这本快要完结了,我无缝开新文的计划要落空了吗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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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个谢疏跟他记忆的一样,又不完全一样。
就像被关在不见天日的笼子许久的困兽,终于被放出来见到了阳光,若有若无流露出来的贪婪和占有让他发憷。
“你别这样。。。。。。”他努力睁着红彤彤的眼睛目不转睛盯着他,就怕他会发狂突然扑上来把他咬得稀巴烂,眼睛里的惊惧藏得很浅,指尖也在偷偷发抖。
“怕我?”谢疏将他的指尖我在手心吻了一下,很轻,就像蝴蝶停了一瞬又很快飞走,柔软得心悸。
“宝贝,你是最重要的人,我永远不会伤害你,谁都可以害怕我讨厌我,但是你不行。”
放在以前,只要徐怀砚放个软话示个弱,就算谢疏再生气也会很快软下来,可是今晚不同,他有种强烈的感觉,就算他现在跪在地上让谢疏放了他,谢疏也不会后退半步,虽然看这个情况,谢疏也不可能给他跪下的机会。
他不明白为什么只是喝个酒的时间,就有东西变得这么不一样。
“今天上午,陆阅说你来了学校,为什么没有过来找我?”
“。。。。。。”徐怀砚脑子乱得很,视线一触到他深沉的双眸又会变得空白,根本没办法跟着他的思维走。什么来了学校,什么找你,去哪里找你,他统统不知道。
“那封情书是给你的,不过你没机会收到,因为回去的路上就已经被我扔了。”
“下午我给你发了信息,打了电话,为什么你一直不理我?”
他话里藏着浓墨重彩的缱绻,每说一句话就会在他身上蹭一下,亲一下,或者咬一下,像终于逮着小白兔的大灰狼,舍不得吃又舍不得放,只能用爪子把吓得哆嗦的小白兔按住了欢欢喜喜地帮他舔脑袋顺毛,黏人又霸道,气氛太烫人,徐怀砚意识在醒酒药的作用下逐渐清明,一边缩着脖子躲他,一边艰难地抓住他的话头哑声回应:“我。。。。。没有看见。。。。。。”
“那意思是看见了就会理我,是吗?”
徐怀砚看见他眼里的答案,顺从地点头:“是。”
谢疏低低笑起来:“真乖。那么,只剩最后一件事了。”
他掐着他的腰,拇指指腹带着薄薄一层茧擦过他的眉梢,眼角,朱砂痣,藏起来的梨涡。。。。。。最后落在微微肿起来的唇瓣,爱惜又克制地压在他的唇畔:“刚刚在包间,我听见你说不喜欢谢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