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忘记了,初盈的主子不是她。”
傅余眼红红,语气低落,
“爹,有没有办法。”
“有,你找温言去入赘。”
身份的对立,注定不可能有结果,傅余伤心,
“温姨怎么可以随便给初盈找人。”
“她不是在信上说了,这人是她手下,那肯定认识熟悉,说不定还是他发现初盈有问题,否则不早不晚这时候。”
“爹,你怎么还有心情说风凉话!”
“又不是我失意,给你请假三天,够不够?”
“我要去燕国,我要去见初盈!”
“等燕国不打仗了再去。”
“那时候黄花菜都凉了,我现在就要去问个明白,她怎么可以说断就断,和别人成亲。”
“大概嫌你年纪小。”
持续被插刀,傅余大叫,
“爹,你太过分了!”
“这是事实,你该正视。”
“爹,我不想初盈嫁人,你帮我想办法。”
傅余掉眼泪,伤心难过,不可抗力的因素要分手。
傅明庭沉默,有很多种办法让初盈不嫁人,但然后呢。
初盈主子是宴棠舟,她不可能嫁与傅余,他也不会同意,不可能有结果。
“傅余,放弃没结果的人。”
“没结果就要放弃吗,我不愿意,你怎么知道将来景国和燕国不会修好成友国,这种事情不是很常见!”
“除非你放弃你现在的一切,否则我不会同意你娶燕人。”
“为什么!燕国林家都能接受温姨,你为什么不能!”
傅余已经头脑不清楚了,傅明庭冷漠无比的声音,
“你想娶初盈,那你先成婚生下孩子,我就同意。”
成年人的冷酷谋虑让少年无法接受,傅余不能接受除初盈以外的人,更别说成婚生孩子。
傅余请了三天病假,茶饭不思憔悴,当看到沈元彻来看他,他也没精神,喉咙哑沉。
沈元彻吃惊,他看上去很糟糕,
“傅余,你这是怎么了?”
傅余眼睛酸涩,坐靠在床上仰头望帐,
“我喜欢的姑娘要嫁人了。”
沈元彻听后沉默,接着同样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