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危,你可知罪!”
李危惊愣。
温言把一份文件扔在他身上,李危去捡起来,才看了两行,他的脸色瞬间变惨白,上面赫然是他最受宠的小妾资料,竟然是辽国细作。
李危压下惊,向温言保证,他没有泄露过任何机密。
温言不要保证,
“给我结果。”
“是,部长!”
李危大步离开,面色铁青到了极点,另外五人,没有幸灾,心下都在沉疑自己身边是否有渗透。
把他们全部叫来,无疑是在警醒他们。
温言看没走的白云生,问他还有什么事。
白云生去把门关紧,然后开口,
“部长,我怀疑有个人叛变了。”
“谁。”
白云生平时胆很大,但是说这个人的时候声音压得很低,怕隔墙有耳。
“为什么怀疑他。”
“我查到,他弟弟家的孩子,已经在景国生活。”
温言手指敲桌面,
“不要打草惊蛇。”
白云生所提之人,是位部长。
燕国,水生火热,并不是所有人都爱国想让它重新站起来,也有人想独善其身。
温言回到林宅,已是深夜。
她没有先去洗漱,而是躺在一张摇椅上,脑中还在思虑。
卧室灯明亮,窗外风吹得响,室内静悄悄,突然,温言身体僵硬,一柄剑出现在她的脖子里,寒光反射在脸上。
温言看不到背后人是谁,也没听见开口要求,一时间静得只有风拍窗户声。
“温部长,好定力。”
听声音,温言心里叫遭,是被她辜负过的人,
“呵呵呵,好几不见,伯渔你越来越厉害了。”
“闭嘴。”
姜伯渔声音冷飕飕,温言问他目的,姜伯渔却是没打算告诉,点了她穴道,然后收剑。
一条横穿玉面的伤疤,可怖的在脸上,温言之前见到他出现刺杀女帝,惊讶他还活着。
她质问过傅明庭,他承认是他毁了姜伯渔的脸,还取命。
时间过去太久,就是曾经对他愧疚,现在也所剩无几了,他在她的生命中,是一段美好过往,没有瑕疵。
“伯渔,傅明庭对你所做的一切,我很抱歉,当初我并不知你的遭遇,后来听说你成为了金甲子首领,我也不敢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