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
“我想活着,想施展我的抱负才华,说句不要脸的话,我是景国朝廷栋梁,我做了多少实事,那国民银楼为朝廷贡献了多少税,景国现在的经济我有很多功劳。
除了经济,我还改革军务,我费了大力推改成功,景国兵强马壮也有我的汗水。
我这十几年青春全部付给朝廷,换来爹娘惨死,我还有什么可怕的。”
林启山问她,
“你做的可不止这些,有时候我也奇怪,你怎么会一心为民。”
温言苦笑,
“不是我一心为民,是我想让景国变得更好,我所做的,有私心私利,但更多的是想建设一个强国,这是我做臣子的心愿,我这人不大聪明,位极人臣实属牵强。”
林启山最后问她,
“若是有朝一日燕国和景国有冲突了,你怎么选。”
温言笑了,笑得让人不舒服,
“林老,我问你,你觉得燕国和景国目前有多少差距。”
静到落针可闻,她换了个说辞,
“或者说,你们觉得燕国和景国有多少年差距。”
容夫人率先回答,
“十年。”
温言摇头。
林儒生和林有鹿都回答五十年,温言又摇头,她看向最后一人,林启山叹气,
“在内战未结束前,都是空谈。”
温言点头,
“燕国还在内战消耗,景国在发展,差距一直在拉大,所以说,林老刚刚的问题,是空谈。”
林启山拍定,
“选个好日子成亲吧,大办。”
林儒生不再反对,而是谈之后,
“温言,燕国对女官员还是有意见的,尤其是你之前做过的事,你要有心理准备。”
“那你也让他们做好准备,可别被女人气哭。”
林有鹿笑了出来,林启山笑得大声,
“这下,恐怕有他们哭。”
帝王爱
八月初八,黄道吉日,天气爽朗,是个好日子。
燕国的传统婚礼很奇特,是在寺庙举行仪式。
早晨吉时,温言身穿白色红边礼服,林有鹿身穿黑色红边礼服,两人手腕上系一根红绳。
亲属家眷以及宾客们排新人后面,形成长长的一列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