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湿热的甬道紧紧包裹的感觉是如此之好,不用想就知道性器插进去该是何等的销魂,程旭被因为这淫靡的场景所影响,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去含住梁远微微张开的嘴唇。后者仍然处于高潮后的不应期,身体再被侵入不适比快感更多,他不耐烦地伸手去推程旭,颇有一些自己爽了就翻脸不认人的感觉。然而梁远没推几下,两只手就被人用力地掰在了一起固定住了,手腕上传来金属冰冷的触感,他仰起头看了眼头顶,发现自己被手铐拷在了游戏机器的架子上。
下面的小穴已经被三根手指开拓过变得又热又软,程旭抽出来手指,解开自己的腰带。梁远的上半身好好的穿在身上,下半身的裤子也只褪到了膝盖,鞋子都还好好的穿着,只脸上带着发泄后的松弛和慵懒,眼底还带着一些生理性的水光。程旭看着他那副还没吃就饱了的样子,拉下裤子拉链,将早已迫不及待的肉棒掏出来粗鲁地撸了两把,他除了衬衫解了两颗扣子全身上下还是整整齐齐除却那个挺立着的狰狞性器之外。
然而和那大到丑陋的欲望的象征相反,警官的脸上仍然是居高临下的冷淡,他的声音甚仿佛真的在进行一场审讯那样:犯罪嫌疑人梁远,现就10月11日发生于北桐路145号的案件依法对你进行讯问,10月11日晚你对谢之靖进行蓄意谋杀,是出于什么动机?
梁远愣了一下,随即忍不住笑起来。
他往前动了动,穴口的软肉立刻将龟头吞吃进去一大截,但是因为润滑的精液的原因那截蘑菇头又很快滑了出来这实在不怪他,而是程旭已经把他的肉棒按在那圈软肉那了,两个人随便谁稍有一点动作都会擦枪走火。
因为这个动作那张漂亮的脸上假模假样的矜持很快就维持不住了,取而代之的是恨不得将他吞吃入腹的凶光。梁远仰起头抵在沙发背上,将从下巴到锁骨的那段修长的线条尽数暴露在男人的目光之下。因为刚才两人激烈的动作他的眼镜滑落了,手被拷着没办法扶,此刻正要掉不掉的挂在他的鼻梁上。于是梁远平日里一直藏在镜片后的黑色眼睛得以直接对视上那双上挑的桃花眼。
您是在进行诱导性询问吗,警官这并不合法吧。梁远说:我并没有对我的丈夫蓄意谋杀,我们感情很
他的尾音在突然插入的粗大性器的顶撞下变成一声疼痛的呻吟。
程旭一只手按在梁远的尾椎骨将他的屁股往上抬,这个姿势使性器自上而下插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梁远除了放浪的呻吟之外什么都说不出来。程旭的另一只手抓着梁远的头发迫使其一动不能动,在身下人朦胧的目光中,他将整根肉棒全数抽出来,不等那些被拽出来的穴肉缩回去,就又全数整根狠狠地撞了进去。
梁远因为那种被强迫着给予的没顶快感在他身下发出崩溃的呜咽。
5点55分。
梁远双手插着兜走进家门。
管家一见到他就迎了上来,看到他的样子吃了一惊:您怎么淋成这样?我马上吩咐人去煮姜汤,您先上去洗个热水澡。
梁远习惯性地说了句谢谢。
进门之前他的脚步停顿了一下,随即如常地在管家推开门后走进去。
一楼的客厅没有人。
他的眼睛往谢之靖平日里最喜欢呆的那个地方扫了一眼,管家立刻说道:先生下午接到电话,工作那边有些事情,今晚不回来吃饭了。
梁远答了句知道了就上楼了。
卧室里空空荡荡,他随手将外套扔在地上就进了一旁的浴室。镜子里映出男人苍白的脸,因为淋了雨衣服皱巴巴的,看着分外狼狈。
程旭没有在看得见的地方留下任何痕迹。
谢之靖竟然不在家,他谈不上因此而感到庆幸,也说不清自己心底那丝古怪的情绪是不是失望。
梁远最后看了镜子一眼,边解衬衫扣子边赤着脚走向淋浴的地方。
他裸着上半身去调试温度。
黑色的裤子里,兜不住的精液已经流到了脚踝。
谢之靖没有就那天的争吵再做出任何反应,梁远曾经想过他会把自己再关起来但是没有,谢之靖表现的好像那晚的争执没有发生过。
他最近好像很忙,经常性的晚上不回家。梁远还是得空了就往医院跑,他在梁昶文的病床边坐了两天,然后借由于老师那边重新联系了警察。
来的是上次的小警察和之前来家里执行审讯的警官,梁远看过去的时候,那位年长些的警官客气道:程旭今天有别的任务要执行,上次你们的见面我是知情的,我姓窦,直接和我说也一样。
梁远顿了顿,随后摇了摇头:您误会了,我并没有要找他的意思。他看过去:我想知道一些具体的东西,譬如你们需要我做什么?
尽管在赶来这里之前就知道梁远肯主动见他们,必定是有了松口的意思,小警察仍然忍不住露出激动的神色。
据我所知,上次您并没有接受我们的提议,窦警官若有所思地说,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梁远的表情:是什么让您改变了想法呢?
梁远摘下眼镜擦了擦,重新戴了回去:我想你们应该有调查过我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