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两分怒气,俞彦哲将姚佳盼的下半身压制得近乎折迭,大鸡巴对着朝天的小逼一捅到底。
这个姿势,鸡巴进入得格外深,坚硬的龟头重重地碾上最深处的花心,似乎要冲破紧闭的宫口。
身体深处传来致命的酸软,这种陌生而可怕的感觉让姚佳盼想要尖叫,但扼住喉咙的大手却让她难以发出声音。
她被牢牢困在男人的身体与床铺中间,双腿早已无力地搭在男人肩膀上,两手紧紧地抓着扣在她脖子上的那只手,才能抢来半分呼吸的空间。小逼承受着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头顶也随着男人顶撞的力道,一下下地磕在柔软的床头上。
敏感的宫颈口被撞得瑟缩,但仍保持着闭合状态,颤巍巍地保护着深处的子宫。
但很快,下一次的冲击接踵而至,龟头如同暴雨般,快速有力地持续撞击着。也许是因为醉酒,身体的控制变得松懈,宫口终于不堪重负,裂开了一道微不可见的缝隙。
姚佳盼头晕,想吐,想尖叫,想骂人,想小便,想睡觉。但在龟头试图顶入宫颈口的那条缝隙时,她痛得全身麻痹,只想让一切都立刻停止。
但没有人理会她,这是一场强奸。
把鸡巴插进洞里是男人的天性。因此,在感觉到小逼深处似乎还有一个小缝儿时,俞彦哲毫不犹豫地试图往里钻。
起初,那只是一道极其狭窄的缝隙,几乎不可能进入。他用龟头反复地磨、反复地顶,终于慢慢将那小缝顶得越来越宽,几乎形成一个小洞。
俞彦哲感到他快能进入了,索性一个重重的挺身,龟头竟然真的破开了那个小口,被里面极热极紧的软肉包围。
女人的身子瞬间僵直,然后开始像癫痫发作一样剧烈的颤抖。
俞彦哲没管,他爽得实在没有时间管她了,子宫里面仿佛天堂一般,给他的鸡巴带来极致的舒爽。
“啊……”他喘着粗气、头皮发麻,抱着她的大腿死命往里插,恨不得将卵蛋也塞进小穴。接近二十厘米的粗长鸡巴第一次完全插入阴道,龟头更是被子宫紧紧包裹。
他闭上眼睛沉浸其中,像发情的公狗一样挺腰狂操,龟头一次次破开细窄的宫颈口,侵入本应该孕育生命的狭小胞宫,在里面肆虐碾压。
在超然的快感中,俞彦哲没有注意到,身下的女人已经是一副全然失了神志的模样。
即使他已经松开了她的脖颈,她却还是没有发出一丝尖叫。她眼神早已失焦,嘴巴大张、口涎横流,表情似乎无比痛苦,又好像是极致的舒爽。
她在剧烈地发抖,从龟头破入宫口的那瞬间开始,她就一直在发抖。
而随着宫颈和子宫内壁被一次次重碾,微微发黄的液体不断从她的下体喷出,一开始还能形成水流,几分钟下来,已经只能偶尔挤出几滴。尿道口没有关闭,还是一下一下地开合着,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
尿液和交合处被挤出的淫液汇成一滩小溪,浸脏了奶白的裙摆,又把床单也染上颜色。
不知过了多久,腥臊浓稠的液体灌满子宫。
鸡巴抽离宫口的那一瞬间,勉强绷着的神经终于断裂。她眼球全然上翻,昏厥过去。
“哈……”
射精完的俞彦哲只感觉魂儿都被吸走了几分,喘着粗气,全然瘫在了她身上。
“好爽,妈的,”他手长脚长,像抱大型玩偶一样把她完全抱在怀里,“爽死我了。”
没等到一点儿回应,俞彦哲撩开挡在她脸上的长发,才发现她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
“别睡啊,”他轻轻去咬她的脸颊,咬完又舔,“我还没爽够呢。”
他打定主意把她闹醒,于是顺着脸颊一路舔咬到脖子和锁骨。再想往下,就是碍事的连衣裙了。
俞彦哲起身把她抱到腿上,替她脱裙子的时候,看到了裙摆上明显的黄色水渍。
“乱撒尿的小母狗。”
他轻拍一下她的屁股,抱着她前往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