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越来越软,却跟之前那种累到极致的软不太一样。
男人敏锐地感觉到,包裹性器的穴肉又活过来了。
一吻毕,她微微喘息,男人还在她唇上啄吻,他将湿漉漉的吻带到鬓角,舔过她小巧的耳垂,低沉的声音和热乎乎的气流一起往她耳朵里钻,他说:
“窒息高潮,舒服吗?”
她缩了缩脖子,忍受气流带来的搔痒。
男人继续故意说道:“宝贝其实也很舒服吧,小屄爽得发大水,都快把daddy淹了。”
女孩给他肩膀一拳。
他胸膛震动,闷闷地笑,包她握拳的手捏了捏,离开她耳侧,对上她的眼睛:“宝贝这是害羞,还是恼羞成怒?”
“难道宝贝不爽吗?都爽尿了呢。”
感受到穴肉的蠕动越来越欢,他故意说下流骚话逗她。
男人的话成功勾起女孩的情欲,和刚才的记忆。
她想起那毁灭般的、超出她承受极限的高潮。
那可能是她活了24年离死亡最接近的一次,却也是释放得最彻底的一次。
可怕的同时,也爽到极致。
窒息高潮带来毁灭,同时带来新生。
一个人一旦经历过窒息高潮,就会放下许多包袱。
她不仅窒息高潮,还潮吹和射尿。
裴周用性将她推向意识的边界,在她的灵魂于真空中迷路时,又将她拉回人间。
现在,他又接着耍手段让她找回身体的温度,变回活人。
“daddy,你是个坏蛋。”花穴因他的话而发烫,她小声控诉。
男人的手越摸越下,越摸越色,他的声音低低的,跟她调情:
“我是个坏蛋。”
“宝贝是骚宝宝,喜欢被打屁股,喜欢吃鸡巴的骚宝宝。”
他抓住她浑圆多肉的屁股,大力揉捏,性器渐渐胀硬,突突跳动。
“嘤~”
穴道被重新填满,饱胀,女孩眯着眼睛嘤咛。
“骚宝宝又想要了?”
男人呼吸渐快,气息灼热,挺了挺鸡巴。
“喂骚宝宝吃鸡巴好不好?一直插在宝贝的小屄里,再也不拿出来。”
“不要。”小穴都流水了,女孩突然嘴硬。
“真的不要了吗?”
男人毫无预兆地抽出性器。
穴肉裹着肉棒吸得正起劲,突然一空,女孩睁大眼睛,怔愣地看着男人。
手伸到枕头下面,男人亲亲女孩红扑扑的脸蛋,说:
“但是daddy想要宝贝,可以吗?”
女孩呆呆地看着他。
他从枕头下摸出一枚避孕套,撕开戴上,摸到女孩腿心,滑滑腻腻的,他慢慢说: